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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口问了下,楼裕说是他喜欢的人,现在没有联系了。
再后来就是楼裕创业起初那会,很艰难,还找他借钱。也是忽然看见的,发现楼裕的手机壁纸换成了那个男孩子。
陶泗水也是后来琢磨出来的,创业太苦了,人得需要点精神支柱。
房间内的大床上稍显凌乱,睡着个脸颊发红的Omega,比当初照片里的模样还有漂亮精致,也少了几分青涩。
脖子上有吻痕。
楼裕开口:“他身上很烫,腺体却很凉。”
“是吗?我看看。”病情前面只有医患,陶泗水先是摸了摸时有桉的头,又伸手去感触他的腺体,确实温度不正常。
“把他翻过来,我看看腺体。”
陶泗水瞥见他腺体处的痕迹,皱了下眉说:“他腺体受过伤,看样子挺久了,应该是后遗症。”
“你放心吗?不放心的话去医院做个系统检查,放心的话吃点退烧药就好。”
“去趟医院。”
“行。”
陶泗水站在客厅等着,等楼裕给Omega换件衣服。
去的车上,楼裕问:“他那是标记清洗手术吗?”
“不是,标记清洗手术的伤疤会有整齐的切割痕迹,缝针后留的疤痕也是特殊针法。不是他那种不规则的。”陶泗水说。
楼裕垂下眼,时有桉正趴在他的肩膀处,忽然哼哼唧唧起来,睁开眼迷糊地说:“嗯?这哪啊……”
“没什么,乖乖睡觉。”楼裕顺手轻轻揉了揉Omega的腺体,这是他发现的,时有桉还挺喜欢被揉腺体的。
时有桉头又疼又烫,楼裕说什么就是什么,乖乖把头又搭到Alpha肩头。
指尖还停留在腺体上,感受着伤疤的微微凸出。楼裕眼底很沉,如同深不见底的黑潭和望不到尽头的黑夜。
有人伤害时有桉了。
当初他调查过时行容的身体情况,信息素症状并没有彻底好,依旧在控制之中。
起初他以为是时行容自己的问题,毕竟不是所有病都能根治。
那么现在……
也就是有可能时有桉挣脱了当时时家的逼迫,没有为时行容治疗,而是出了国。
那么就是说,时有桉当时的腺体肯定是对他们没用了,才能离开。
楼裕心中忽然很堵塞,仿佛被人揪住。他低头亲了亲时有桉的额头,眼底浮现几分担忧。
原以为时有桉会妥协,或不得不妥协。
但现在结果好像并不是那样。
到达医院后,楼裕带着人去做了检查。很快结果出来了,确实是后遗症,发烧也只是普通发烧,没有别的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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