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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结束发情期后,时有桉老老实实把衣服穿上,一时间还有些不习惯与布料触碰。
楼裕也得去公司了,这些天休息的途中,除了照例给时有桉补水,喂东西,洗澡,还会抽空看一看手机,处理一些事物。
时有桉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脖子上都是吻痕,脸上一臊。
楼裕还是毛头小子吗?留吻痕留的也太明显了。
“楼哥,中午要我给你送饭吗?”时有桉拿起围巾遮住脖子,过分的亲昵,让他不自觉喊出曾经的称呼。见楼裕没多说什么,他也就任着喜好来。
现在是早上七点钟,楼裕正在吃早餐,时有桉不紧不慢地喝着牛奶。
“不了,中午要见人,晚上一起吃。”
“好。”
楼裕走之前站在玄关处微微伸开了手,时有桉十分乖巧地走过去和他抱了抱。
要分开一个白天的概念,让一对刚度过发情期的AO心中都有些落寞。
楼裕指腹摩挲着Omega脆弱的腺体,那上面还有他的咬痕,垂着的眼看见时有桉卷翘的睫毛,微微动着,像是漂亮而轻柔的羽毛掉落在心中。
“吃完早餐后把药吃了。”
时有桉发情期结束后,可以吃治疗腺体的药了。楼裕特意把每种药都和他说了遍,叮嘱一日三餐要按时吃。
“什么药啊?”时有桉问。
“避孕的。”
“啊……你不是说没弄进去吗?”
Omega忽然睁大了眼睛,神情有些无措和呆滞。时有桉:“这么多天,吃药还有用吗?”
“骗你的,没弄进去。是帮助你调理腺体的药。”反应好傻,楼裕眼底染上几分浅笑,很快闪过。
“所以,你的腺体是怎么受伤的?”
那天楼裕想了很久,却发现他不知道怎么开口。怕听到时有桉真的受伤被欺负的事情,也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一直以来两个人间好似都有着照心不宣,不提当年的事情,无论是楼裕的无能为力,还是时有桉的无可奈何。
知道时有桉是因为愧疚才答应做情人,可真正听到他说愧疚的时候。
楼裕又后悔了,后悔让时有桉受这种委屈。
时有桉一愣,没想到他会问出这种话,瞬间想起那天去医院的事情。
“没什么,不小心伤到的。你赶紧去上班吧,别等路上堵车了。”
他没有回答,楼裕也不逼问,轻声:“嗯。”
等Alpha走后,时有桉讷讷摸了下自己的腺体。
还是不说吧,说了就得挑起姥姥的死因,无非是将他们的关系撕破。反正楼裕知道自己是在赎罪就好,其他的……提了也都是伤心事。
就这样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好过歇斯底里揭开曾经的伤疤。
亲人的逝去是一场雨,让心脏变得潮湿,永远不会干涸。
现在就挺好的,没有争吵,没有泪水。
半个小时后,时有桉起身去开门。来这有两周的时间了,林理还没来这过,特意说的要来看看他怎么样。
“不是,你□□。透了吗?这味道,离我远点。”林理本想给个熊抱,结果时有桉身上的Alpha信息素味道,吓得他连连往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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