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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瑟瑟,马上要入冬了。楼裕牵起时有桉的手,黑眸露出温柔:“还好林理也在你身边。”
上了车后,时有桉就把脑袋靠在了楼裕肩膀处。虽然司机很稳,但他还是觉得晃得很,大概是酒精上头。
“是啊,还好他把我捡回去了。那个时候,他们就给我简单包扎了下,我就被赶出门。也没什么钱,力气也没有。”
“我那个时候,还想着要不要回夏城,那里好歹有个房子,租金都还没用完呢。但我又怕看见你,也不知道还能去哪。”
楼裕释放出安抚的信息素,琥珀味紧紧包围着时有桉,如同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将Omega圈起来,像是要好好护着。
“可腺体一直在流血,我感觉都坚持不不到去夏城。”
时有桉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很平淡,没有委屈,反而流露出思念的味道,
到达家后,楼裕把人抱回家,认真地说:“不用怕我,我永远不会怪你。”
“姥姥很喜欢你,只是当时太突然了。”
“是啊,好突然。”
时有桉现在整个人都是放空的状态,任由楼裕摆弄,回家,进卧室,给他脱掉外套。
“姥姥走的时候原谅我们了,她还问你什么时候回来,回来了,再好好谈谈。”
时有桉坐起身,接问:“真的吗?”
楼裕揉了揉时有桉的脑袋,给他一些肢体语言的安抚:“真的,她说不怪我们,知道你是好孩子,也是真心的。还说让我要把你找回来,时家看起来就不好对付,怕你受委屈。”
“姥姥……不是那天去世的吗?”时有桉神情有些茫然,反问道:“走之前说了这么多话吗?”
楼裕:“不是,是五天后去世的。本来顺利从手术台下来了,但几天后突发病情去世的。她醒来后,我就坦白和你的感情。姥姥想了一晚上,然后和我说的这些话。”
时有桉垂着脑袋,想象到楼裕守在病床前,原以为楼绮罗在好了,几天后却突然去世的画面。
“我以为是那天就走了,一周后我才拿到手机,看见孟越址给我发的短信。”
楼裕双手捧着时有桉的脸,还有些嘟嘟肉。眼神专注而真情:“姥姥真的原谅我们了,不怪我们。还祝福我们,说你很好,我们在一起很搭。”
时有桉吸了吸鼻子,大眼睛里满是难过和意外,又含杂几分委屈,湿漉漉的像是初晨的雾气:“真的啊?她觉得我可以和你在一起啊!”
楼裕顺势亲了亲时有桉的唇:“当然可以。”
“姥姥每天都想着给你吃肉,还喊我照顾你,喜欢你得很,只是太突然了。”
时有桉被楼裕说的破笑为涕:“不怪我就好。”
楼裕站起身把书房的玉佩和手镯拿到时有桉的面前:“镯子是姥姥一直保留的,要我给你,是她的见面礼。”
时有桉连忙把镯子收好,生怕碰坏了。又转眼望向楼裕手中的玉佩,疑惑问:“你上次不是还给我了吗?”
“那是假的,我喊人做出来的,怕你给别的Alph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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