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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有桉是下午五点钟才醒的,楼裕坐在客厅刷题。
“嗯……?你没走啊?”时有桉吃了药又睡饱,精气神好很多,烧也退了。一手抓了抓凌乱的头发,试图在楼裕面前造型好看点。
楼裕抬眼看向他:“把外套穿上。”
时有桉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穿着睡衣就出来了,怪冷的:“哦好。”
披好外套,时有桉坐到楼裕的身边,脸上还带着迷糊,但眼睛清澈很多:“我饿了,楼哥。”
楼裕把饼干和水递给他,一边收拾桌上的试卷一边说:“先吃点饼干,等会就吃饭。”
“我又睡了一天啊,都怪发烧,还说今天一起包饺子呢。”年初三楼裕才去给学生补课,正巧这几天都没事,楼绮罗说包点饺子,当早餐宵夜吃。时有桉想起这茬问,他没包过饺子,还挺期待的。
楼裕把新装好的水递给他说:“没事,过几天再包也行。”
饼干是林理给他买的,是他喜欢吃的牌子。时有桉一连吃下好几块,还不忘喂一块给楼裕尝尝。
“那还是算了,别专门留着给我包,多不好意思啊!你们包吧,我负责吃。”饼干碎屑掉到领口处,时有桉低头清理,发现自己的睡衣变颜色了。
时有桉猛地抬头,脸上带着几分不好意思,问:“你…给我换衣服了啊?又被你看光了!”
楼裕低声笑了笑,伸手捏了下兴师问罪Omega的脸蛋,说:“难道看着你穿着全是汗水的睡衣睡觉吗?是不是想烧到四十度。”
“好吧。”但他还是觉得很害臊,时有桉忍不住嘀咕:“发情期真讨厌,发烧更讨厌。”
楼裕牵着他的手,把人往自己怀里带:“下次注意点,尽量不弄发烧。”
时有桉望向窗外,看见一片白雪:“嗯。”
“不过上次的流星真的一点都不靠谱,冬天的两个发情期都发烧,好歹实现一个吧。”
晚上傍晚吃完饭后,孟越址提着补品来给姥姥拜年。时有桉看见他都愣了一下,“你不是在你舅家烧烤吗?”
放假这些天,五人小群里也没闲着,时不时就能刷新99+。方辞去奶奶家过年了,吴凯优在隔壁市的姑姑一家。
“玩完回来了啊!年前一直待我舅那呢,这不大年初一回来了顺道给姥姥拜个年。”孟越址把买的老年补钙牛奶,还有他家自己种的花生等放一旁。
楼绮罗见了,问:“吃饭没啊?也不早说,早说就一起吃晚饭啊!”
孟越址坐沙发上剥了个砂糖橘:“没事,就来看看您老人家,不用吃晚饭。”
他没久坐,待了半个小时和楼绮罗闲聊会就起身准备离开了。
走的时候楼裕去送了下,到楼道口时,孟越址瞥了眼被关好的门。抬手拍了拍楼裕的肩膀:“在一起了啊,放心,我会保密的。”
楼裕:“……”
隔着老远就闻到时有桉身上那充满警告意味的Alpha信息素,完全是在宣誓主权般。
“不过你也注意点,别欺负人家Omega,整天往人身上放信息素干嘛呢?等着昭告天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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