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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两盏菊花茶而已,这点小事没人在意。
里边,德妃端着菊花盏喝了两口,前后一共与皇后下了三局棋,许是她病着,心思不到,竟连输了三局给皇后。
她将手中的最后一枚黑子放到棋盘中,只听“啪嗒”一响,同时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皇后娘娘,臣妾又输了……”
皇后摇了摇头:“解闷罢了,谈何输赢?”
“皇后娘娘说的是,”德妃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起身告辞,“今日叨扰皇后娘娘了,请恕臣妾体力不支,臣妾告退!”
“也罢,你回去好好歇着,把身体养好要紧,”皇后淡淡地扬手,“竹枝,好生送德妃出去。”
“咳咳咳……”
德妃扶着沉碧的手,慢慢出了坤宁宫,慢慢走远了。
在宫道上,她忽地回头,看向了远处坤宁宫的屋顶,上面黄色的琉璃瓦,在阳光的照射下,似那湖面的水,波光粼粼。
她静静地看着那屋顶,好半晌才收回目光,转身扶着沉碧的手走了:“沉碧,本宫累了,我们回去吧。”
——“娘娘,您猜得没错,前儿个淑妃去了常春宫,听说淑妃一走,德妃又吐血了;而今日,德妃便去了坤宁宫!”
看着德妃进了坤宁宫,足足待了一个时辰才出来,小福子忙回永宁宫禀告。
徐玉宁闻言,微微挑了一下眉头:“她们两个,倒是比我想象中的慢一些,如今,可都快元宵了!”
“尽人事,听天命,”徐玉宁嘴角微微一勾,“后面的事,淑妃和德妃怎么做,不是本宫能管得了的了。”
棋子一个一个入了局,胜负输赢,也不是这么快能看出来的。
徐玉宁也不纠结,只让小福子盯紧了,又问:“对了,可有皇上的消息?”
——“好好好!连你这个狗奴才也敢瞒着哀家!”
寿安宫里,慈安太安看着跪在底下的周福年周公公,气得将一盏热茶“砰”一声摔到了他的脚边!
周公公浑身一颤,扑通跪地告罪:“慈安太后息怒!”
慈安太后伸手捂着胸口,气得一口气都喘不匀了,桂嬷嬷一直在帮她拍着背:“您消消气。”
若不是久久没收到皇上的回信,慈安太后还不起疑心。
年初一就发出去的信,都快元宵了,也没见皇上回信,今日,周福年突然登了寿安宫的门,告诉慈安太后,说皇上早已离京,去了北境微访巡视!
“都瞒着哀家!”慈安太后伸出手颤颤巍巍地指着周福年,大怒,“来人,即刻把这个狗奴才,给哀家拉出去杖毙!”
一屋子的人都吓坏了,就连桂嬷嬷都慌忙跪地求饶:“慈安太后息怒!”
“驾——!”
北风卷地百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
边塞之地,一队人马冒着风雪疾驰而来,马蹄踏过处,卷起一地的风雪。
“皇上,前面就是辽州了!”
秦铮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但抵不住骑马的时候风雪吹透衣裳,持着缰绳的手更是冻得通红。
萧夺端坐在一匹黑色宝马上,抬头看着那高耸的城门上,刻着的“辽州”二字,眼睛微微一眯。
“呀——!”
就在他们一队人停在辽州北城门外不远处时,头顶掠过一个黑影,那展翅的清东青高亢的声音破空而来,“噗”一声落到秦铮的手臂上。
秦铮飞快从鹰爪上拿下一个小竹管,匆匆一瞥,面色一凝,忙恭敬地递给了萧夺:“皇上,是慈安太后的信!”
萧夺展开纸条一看,瞳孔微微一缩:“德妃病重,望君早归!”
看完信,他将纸条撕碎朝空中一扬,咬了咬牙,猛地一挥手:“趁着天还没黑,加紧进城!”
君王的去路,无人可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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