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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过头准备继续走。
没想到凤鸢却又开口了:“我们到此为止吧。”
风半崖觉得错愕又好笑:“你追上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
“在我失约的时候就应该说的,是说晚了一些。”
“那你是承认之前的所有都是闹着玩儿了。”风半崖冷嘲。
“尊主很开心,我也很开心,这样不就够了,又何必管那是真心还是逢场作戏。”凤鸢笑了起来。
风半崖紧紧盯着他,那张胜过风月,胜过花雪,胜过人间无数的脸,却毫无动容的说着无情的话。她屏住呼吸,深吸了一口气,排泄出心中的郁闷,一掌把眼前的人拍进了扑腾而来的海浪中。
凤鸢浸泡在冰凉的海水中,不可思议的看着岸上双手环胸的人:???
“你脑子病坏了,好好静一静。吴先生如果治不好你,我就去把万俟棋打死,相信他会全力以赴的。”风半崖心平气和的说完,迎着海风,傲气凌神而去。
凤鸢:!!!南海果真没有一个思维正常的人!
扑腾了好些时候,他才爬上岸,在夜风中哆嗦着,远远的风中飘来风半崖的一句话。
“不用追来南海居了,睡不下,你回去吧。”
若不是吃了吴舟渡的药,他可能气急攻心,一口血又得出来了。
……
此时正在南海居晒月亮的万俟棋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问旁边的吴舟渡:“我是不是感冒了?”
然后假装虚弱的往吴舟渡身上靠,吴舟渡起身利落的躲开了他,却被刚刚回来的风半崖给抓住了。
万俟棋连忙起身:“师姐,你干什么?”
风半崖撇开万俟棋,直问吴舟渡:“凤鸢没救了。”
“???”吴舟渡反应了一下:“噢!药物维持是可以撑个一年半载,但是不能根治。”
风半崖颓然的坐下:“他到底是什么病。”
“是一种火烈鸟的毒,每到月圆之夜蛰伏在体内的毒便会因为阴寒的月光而发作,气血逆流堵塞,极容易暴毙。我看他的病也有些年头了,他应当是时常温水浸身来缓和气血,又有鸢尾作为调和,解毒消积,但作用并不大,能撑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
经吴舟渡一讲解,她不禁心疼他饱受的折磨,可又感到奇怪:“他如何会中火烈鸟的毒,据我所知,火烈鸟只会在北漠出现,而且火烈鸟出世扰乱北漠百姓生活时,我便去北漠屠杀了这群怪物,火烈鸟应该灭绝了,唯一剩下一只也是无害的杂交品种__赤焰火鸟。”
吴舟渡没有头绪:“这我就不知道了,不妨你去问问他。”
风半崖摇头:“他连中毒了都不肯告诉我,又怎么会说如何中毒的。现如今怎么中毒已经不重要了,怎么解毒才是关键,是否是真的没有别的办法救他了。”
“有啊,起死回生药。”吴舟渡语气欢脱道。
“你这样说我会怀疑你是想见死不救。”
吴舟渡立马收了脸上的笑容:“怎么会,不瞒你们说,其实凤鸢是我师侄,我没有道理不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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