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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一个我的心腹黑脸瘦高个呵斥道:“找打啊你大头,怎么没大没小的这么不懂规矩?有你这么跟高少说话的吗?”
旁边几个小混混也纷纷指责大头。大头不服气道:“黑仔,你诈唬什么?我说得有错吗?,难道你们看不出来今天高少有点不一样了吗?平时他这么穿过衣服吗?打过领带吗?”
我可顾不上管他们说什么了,我现在的心思早就飞到朝思暮想的邬愫雅身上了。
邬愫雅等待的有些心烦索性看向玻璃门外的景色,正在她定定地看着门外时,就听到身边一个声音粗声粗气地道:“不好意思啊,让你久等了。咱们上楼去财务室吧?”
邬愫雅连忙转头看去,只见:一个脸庞棱角分明、身材高大健壮的板寸男子强瞪着一双大牛眼上下打量着自己,这人满脸的络腮胡茬,皮肤黝黑,看上去显大,可是看眼神很年轻。
看起来也就是二十多岁,身材高大,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白色短袖衫的袖口露出来的两条粗壮胳膊上还纹着吓人的图案。可偏偏这人还打着领带穿着笔挺的西裤,让人感觉不伦不类的。
我这个形象让邬愫雅倏然想起小时候妈妈给她讲得故事:披着羊皮的大灰狼的故事。这个人的形象最生动的刻画了大灰狼披着羊皮伪装成小绵羊的形象。
我现在伪装的是高老二,邬愫雅认出我,马上忍住想笑出来的冲动点头示意道:“好,高经理,给您舔麻烦了。”
说着就跟在我身后上楼去了。
来到三楼我按响了财务室紧锁着的防盗门门铃。半天也没人来开门,又按了一下,终于传来了一个中年女人的抱怨声:“谁啊?烦人不烦人?午休时间还来打扰人?有点儿公德心好不好?”
“是我,高经理。开下门,银行的来办理业务了。”
说完我尴尬地扭头看了看邬愫雅道:“别太在意,这个刘会计就这样。脾气有点儿大。”
门打开了,是那个婴儿肥脸的小出纳来开的门。她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看到我勉强地笑着示意了一下扭头就走向里屋。
估计是去开保险柜的门去了。
而那个刘会计则趴在桌子上睡她的觉,我们进来睬都不睬。
又跟上次一样那个懒懒的小出纳又没有整理这三天的流水现金,邬愫雅被叫进了屋,开始像上次一样帮着她整理三大盒子钱,由于周六、周日这两天生意比平时要好很多,所以这次的现金比上次明显要多不少。
再加上那个懒出纳还在迷迷糊糊瞌睡中,整个整理钱的任务几乎都落在邬愫雅一个人的头上,忙得她哪里还顾得上我在一边对她上看下看的?
我又像上次一样把邬愫雅凹凸有致的身体看了个饱。然后就蹲在邬愫雅的对面用色迷迷的眼睛贪婪地欣赏起蹲跪在地毯上邬愫雅的裙底风光来。
邬愫雅刚才气喘吁吁地爬上三楼使得她觉得跪蹲得两腿酸麻无比,为此她反复调整蹲姿,这样一来竟然使得包臀短裙的裙边越挤越往后,最后几乎褪到了大腿根部,让邬愫雅整条玉润圆滑的大腿都裸露在了空气中。
无私地向着正在贪婪的我展现着,如果猛地一看还以为邬愫雅根本就没有穿裙子,而只穿了淡蓝色花边小裤衩蹲在哪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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