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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生命线好长,能活到一百岁吧?”容念道,“怎么爱情线有那么多分叉,你这辈子是要结婚离婚多少次啊?”
原先陆岁京由着容念乱玩,听着这人扯得愈发离谱,忍不住用玄学攻击玄学。
“男左女右。”陆岁京言简意赅地说。
容念发觉自己弄错了一只手,悻悻地松开了陆岁京。
这时护士台开始报号,叫到了容念的名字。
抱着上刀山下火海的决心走进去,容念躺上治疗椅,让老医生认认真真地查看了一番。
接下来,他拿出自己拍完没多久的报告单。
老医生接过来一看,道:“哟,难得有个及时来看病的。”
很多人查出牙齿问题后,总是一拖再拖,能磨蹭多久就磨蹭多久。
道理大家都懂,但只要没有犯疼,甚至是只要没有疼到无法忍耐,都不太愿意来做治疗。
“你的只是浅龋,问题不是很大,磨了以后做个填充就行。”医生道,“不然得做根管治疗。”
与此同时,他们的隔壁间就是在做根管,声音听得渗人。
容念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个来回,很乖巧地让医生当场做了牙齿。
嘴巴张开了太久,从椅子上起来时,他感觉自己缓了缓,才开始恢复这部分知觉。
之后医生叮嘱他控制甜食,再说:“你的智齿如果开始长的话,要尽早过来拔掉。”
容念听完连忙答应,心中已经对寒假做出了规划。
趁着到时候有空,他准备去周围几座城市的寺庙巡回拜一拜,保佑这颗牙齿永远沉睡。
离开的时候,容念忽地脑海中闪过疑惑,好奇陆岁京有没有相同困扰。
陆岁京道:“不好意思,以前糖都给你吃了,我的牙特别健康。”
容念嫉妒地陷入了沉默,接着在坐电梯时,遇到了两个眼熟的人。
之前那个疑似有孕的姑娘已经显怀,夏季换到冬季,浅色的裙子变成了厚重的大衣。
她吃力地一手扶着腰,一手挽住郭元谊的胳膊。
郭元谊道:“能不能走快点?出门就浪费了半个小时,这个要拿,那个要带,现在都快过号了。”
“这些单子都是医生要看的呀,你又不关心,还一直催我……”姑娘不满道。
郭元谊烦躁地说:“我下午有课,特意请了假陪你,你说我不关心?”
姑娘急忙道:“不不,我讲错话了,你别和我计较嘛,但你最近也不怎么来看我和宝宝。”
顺着容念的目光,陆岁京也注意到了这两人,随即有些惊讶。
“这个不是射箭馆里想出风头的傻逼么?”陆岁京道。
容念道:“是啊,差点被你射穿脑袋的傻逼。”
陆岁京有点记不太清楚:“被贺疏星戴绿帽的也是他?”
“虽然你的措辞不太恰当,但我觉得倒也可以这么理解。”容念道,“他怎么跟贺哥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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