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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说完,遗憾:“就该把小容他对象也喊上的,上个星期还说来着,这次出差能带家属,怎么不来玩玩?可惜人家好像学校里有正经事。”
容念淡淡接话:“没办法,小岁前一阵确实忙,这两天也不想折腾他飞一趟了。岑先生是在哪里读?”
岑冉报了个研究所的名字,那是国内力学领域最尖端的地方,和燕大距离很近。
“岑冉是博后,我们应该比容律的对象高几届?”洛时序道。
容念点了点头:“今年我男朋友刚要博士毕业。”
他入职了那么久,也没特意藏着掖着,久而久之同事们也心知肚明他的恋爱状况。
眼前这两个人显然是情侣,容念更懒得模糊陆岁京的性别。
大家就着念书的话题闲谈了一阵,前辈和洛时序被其他人喊走,岑冉没有跟着去,干脆待在容念旁边。
他们在甜点桌前拿蛋糕和布丁,然后坐到吧台旁边,凑巧两人都不想社交,默默背对着一众热闹的宾客。
容念用勺子捞着布丁吃,手机亮了起来,壁纸是最近和陆岁京拍的合照。
岑冉的余光无意扫到,紧接着沉思片刻,犹豫地说:“这是你男朋友?我有点眼熟他。”
容念道:“诶,你们认识?”
岑冉摇头:“我在外国同事的高中毕业照上,应该见到过这张脸。”
说完,他伸手指了个方向,那边坐着一位金发男人,正端起鸡尾酒与美女哈哈大笑。
容念眼前一亮。
自己错过的陆岁京的高三,能趁此机会补齐信息碎片了。
·
米切尔森,男,三十五岁,远渡重洋在这里做学术。
由于常年写不出论文,导致心力憔悴,黑眼圈和法令纹哪个都没缺席。
一入力学深似海,颜值巅峰就是高三毕业那年,至今他依旧常常怀念,并将毕业照打印下来,摆在办公室里,暗戳戳显摆自己也是英俊过的。
他最近正好来沪市的高校出差,今天沾上同事的光,被邀请来当地的豪华酒店吃饭。
并在这个美好的夜晚,第一次质疑自己直如钢筋的性取向。
这其实不是性取向的事,任谁被容念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望着,再笑盈盈地弯起眼睫,都很容易产生一种世界在摇晃的恍惚感。
可谓一种视觉上的美丽的冲击,倒是和心动没什么关系。
米切尔森握着酒杯的手微微颤抖,刚准备为自己的魅力发散遐想,便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
容念礼貌又明确地问:“您是陆岁京的高三同学?”
没有比这更残酷的问题了,对方不仅不是冲着自己来的,而且问的还是自己得罪过的人。
不过米切尔森生性爽朗乐观,遭受打击也能很快消化,乐滋滋地给出坦荡回应。
米切尔森耸了耸肩膀:“是啊,您不会是陆派来寻仇的吧?我那年真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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