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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傅琢州觉得师父有一点自说自话,给容念转述这些言语,难免感到不好意思。
他微笑着摇了摇头,道:“你别介意,我第一次看到他这么欣赏一个人,像我的话在组里总是挨骂。”
“怎么会?”容念轻快地说,“那希望钱老师能记着我,把你师弟的位置留出来。”
傅琢州道:“行吧,师兄会罩你的。”
容念喝汤的动作一顿,神色落在傅琢州眼里,带着一种慌张的意味。
“你怎么了?我随口说的,你不用往心里去,去年我初来乍到,也被同组的前辈帮了许多忙。”傅琢州道,“这儿就是三年级带二年级,二年级拉一年级。”
他温和地开玩笑:“你这么厉害,说不定我要托你指教。”
容念立即摇头:“我没有排斥的意思!还没进去就有靠山,该好好嘚瑟一下呢……”
傅琢州道:“这样么,我以为哪里说错话了。”
容念穿了身白色毛衣,单身撑着头,表情有些苦恼。
他清爽干净的少年气质特别明显,说是高中生也能有人相信。
容念倾诉:“其实我读文科就是冲着未来能站在辩护席上……累也好,压力大也好,都没动摇过这份心意。”
傅琢州道:“那你为了什么犹豫过?”
“看到别人因为温柔闪闪发光,又碍于同一个理由遍体鳞伤。”容念道,“我觉得很痛苦,因为那些伤,和我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他可以说是为我才这样……”
他忍不住叹气:“有段时间里,我忍不住想,要是我没起过当律师的念头,没出现过就好了。”
傅琢州道:“你好像和我说过类似的话题。”
容念没有回避:“对,我讲你和一个人很像,那个人对我非常照顾。”
他叹了一口气,透露得更详细了些。
“我要去干一件苦差事,他觉得我年纪小,怕我去的话太危险,就揽过那活然后遇到了意外。”容念低声道。
他自责地抿了下嘴,再说:“我运气不太行,总是碰上些烂事,很少遇到那么好的人,却把噩运给了他。”
傅琢州道:“如果他和我很像,那你要不要听听我的想法?”
容念“嗯”了声,温吞地回复:“我想听的。”
“如果我是他,一定不会责怪你。”傅琢州道,“有机会重来一次的话,我想自己依旧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被这句设想说得发蒙,容念出乎意料地怔了怔。
他茫然道:“为什么?”
傅琢州道:“风险可以避免,总能找到办法,生活甚至从来不缺奇迹,但如果袖手旁观,那我的冷漠一直会被内心问责吧。”
少年沉默着没说话,惊讶的情绪蔓延在眼底,最终化成了动容。
他以为师兄若能再度挑选,肯定会对原本的倒霉事避之不及,没想到傅琢州根本没有那种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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