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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息间弥漫着一股甜兮兮的味道,容念抱住陆岁京,依赖地把脑袋抵在男生肩头,给人蹭了一身奶油。
看得出来他很尽兴,往常藏着掖着,不肯被揣摩出真实酒量,没到几杯便会自觉不喝,被谁怂恿都没用。
今天容念难得配合地喝了那么多酒,脸上泛着红晕。
“陆岁京。”容念感慨,“我好几岁了啊。”
陆岁京道:“你不记得自己具体几岁?”
“反正超过十八好几年。”容念道。
这不过大一下学期,离高三不算遥远,怎么会超过好几年?
不过容念喝了太多酒,陆岁京当他迷迷糊糊说醉话,没有太在意。
他计划着把容念带回家,到时候煮点醒酒汤,免得半夜胃里难受,于是将人架去车上。
然而过程中容念不太老实,在口袋里摸索半天,递给陆岁京一张房卡,上面的酒店就在附近。
这个情景很像是潜规则进行现场,陆岁京哭笑不得,很轻地捏了捏容念的耳朵。
“你要干嘛?”陆岁京道。
容念目光纯澈:“睡觉呀。”
听到他说话那么理直气壮,陆岁京要是动什么歪脑筋,就像是冤枉人了。
陆岁京及时打住想象力,带着容念刷开房卡,然后有些诧异地望向里面的布置。
这个房间被精心地收拾过,没有开灯,借着点燃的香熏蜡烛,可以看清楚床单上都铺着新鲜的玫瑰花。
与此同时,容念吃力扫了眼房间,恍惚地喃喃:“这是什么啊?寿星福利?”
如果酒店关注顾客生日的话,还真有这个可能性。
陆岁京没深究这到底是机缘巧合,还是容念故意安排,默默将满身奶油的人塞进了浴室洗澡。
“衣服!不要脱!”容念不满地挣动,眼睁睁地见自己的外套被丢进了脏衣篓。
他紧紧抱着陆岁京的胳膊,难过道:“我的快递……”
怕热水会让容念醉得更厉害,陆岁京没有把水温开得很烫,不过还是有蒸汽弥漫在屋子里。
陆岁京道:“你外套里有什么?帮你拿出来?”
容念很乖巧地点了点头,昏昏欲睡地坐在鱼缸里,等着陆岁京回来。
他的眼皮越来越沉,紧接着,冷不丁听到陆岁京有些冷硬的询问。
“松弛剂?”陆岁京道,“容念,给个解释?”
容念揉了揉眼睛,趴在浴缸边缘,仍由水漫到自己锁骨下面的位置。
“给什么解释?你脱裤子看看,自己心里没数?”他稀里胡涂地说,“就算只有三秒钟,我也吃不进去呀。”
他说到这里,还有一些委屈:“我又没和别人做过,搜了下要怎么准备……你是不是嫌我太初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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