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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可能还有一点点怕冷。
这年头在教室里多批一件衬衫、穿得厚一点,如何装扮都挺常见,大家没有多去打量。
殊不知容念被衣服盖住的地方,敏感的皮肤上布了许多可疑红痕。
从脖颈到锁骨再到蝴蝶骨,斑斑点点,柔韧纤薄的腰际还有几枚指印。
留下这些暧昧颜色的人非常肆意妄为,容念的手腕和脚腕也有浅浅印记,无声证明着之前如何被人握在掌心。
最恶劣的是在腿根,容念走得缓慢,因为今天那里尚且有点犯疼。
而且不知道陆岁京怎么咬的,当时容念一点也没觉得疼,感官上刺激和迎合远大于抵触。
但腿根处的牙印迟迟没有消失,时至今日已经隔了半周,看着仍然凶狠。
身上纵i欲的痕迹这么明显,容念不好意思回寝室,这些天都是住到外面去。
陆岁京瞧着挺内疚,声称想要赔罪,实际自己黏人,跟着容念一起住。
好在考试期间没有早八课,每天校内外来回不怎么疲惫,路上耽搁的那一点时间也没影响到复习。
容念懒洋洋回到家楼下,正好陆岁京点的双人份外卖到了,便顺手拿进去。
“门口放了个快递,你买什么了?”容念好奇。
陆岁京解释:“维生素E。”
容念想了下这成分的功效,道:“唔,你护肤?”
“虽然对颜值确实应该上心,毕竟哥哥的爱好之一就是看脸。”陆岁京道。
他坐在沙发上看题,放下了书望着容念:“但这是早上你说牙印褪不掉,所以我搜了下,医生讲涂它比较有用。”
容念申诉:“我怎么看脸啦?”
陆岁京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轻轻扬起嘴角,让容念莫名心头一跳。
陆岁京道:“每次阿念都喜欢面对面,一定要看着我,不然没多久就抗议要换姿势。”
说完,他倍感有理有据,道:“这样还不算吗?”
容念早该想到的,每当他们两个单独相处,这人嘴里没多少句正经话。
难以置信陆岁京被别人评价过形象禁欲,那些同学真的不懂这男人反差能有多大。
容念不禁弯起眼睫,语气有一丝无奈:“光天化日,陆岁京……你的脸皮在哪里?”
陆岁京道:“早上你还亲过呢。”
容念不吱声了,嫌太阳大,跑去床边拉遮光窗帘。
单向窗户前,些微透明的白色帘布被他扯住,继而缓慢地拉严实。
陆岁京将其收入眼里,忽地联想到某段香甜回忆,闷闷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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