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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一切的苏郁忍不住感慨:“真是娇纵了,这才二十出头就这样,以后老了可怎么好。”
慕椿轻声一哼,从柜子里挑出一件淡紫色的裙衫,松松垮垮地系上,“老了我还做一个不会穿的老太婆。”
这一日一夜,为了让慕椿醒过来就有东西吃,寝殿后的厨房就没断过炊。慕椿被梳洗干净坐在桌前,慢吞吞喝了一碗粥,又吃了半叠香煎豆腐,终于心满意足。
苏郁在她昏睡的一日一夜里,已然将对丹辽用兵一事与朝臣敲定,起初还抗拒战事的官员一经得知国朝竟有丹辽人的细作,怒不可遏之下竟一起调转风向,主战之声占据了大半个朝堂。
苏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慕椿时,她竟忽然愣了一下,在这一觉之前,她还以为这样的事情是很久远的,但眼下却有人告诉她,很快了,你想做的事情,就要实现了。
慕椿低下头,漱口时她瞥见苏郁光洁的喉颈。
苏郁在喝茶,茶水顺着喉管流淌时,细微的起伏却让慕椿想到了另外一种水流。那种情色而诱惑的感觉,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
于是她放下水杯,抬起一双带着笑意的眉眼,那眉眼如同平地忽起的清淡的风,正正好掠过苏郁心头。
那是这一年最后的一场雪,苍穹下飞舞的琼瑶,被风吹散在人间,茫然而招摇地落下。炭火烧得很旺,屋内几乎如春,情人们肌肤相亲,恩爱缠绵,云雨到天昏地暗,不知疲倦,眼泪与汗水洇湿了床褥,柔软的身体痴缠着,被亲吻,亲占有,被留下痕迹,被爱与怜惜。
大汗淋漓的苏郁一遍一遍轻轻抚摸着慕椿的肩,替她擦拭眼泪,抚摸吻痕上似有若无的痛。茫茫天地之间,似乎只剩下他们了。苏郁空灵的脑中忽然想到很多事,从她第一次看见慕椿,到她们在江南,到狼蚩,到丹辽,到哈兰真山谷里的两个孩子……时间和空间都被这个人填满。
她拥有的东西那么多,却没有什么能够令她如此魂牵梦萦。这个人的笑容,眼泪,身体,心灵,连同她的一切,都在苏郁的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迹。
“要去打仗了……”苏郁说,“打赢了,你来做我的皇后好不好?”
慕椿这个时候最是任性,但也只有这个时候说的话才算是真的。
“你拿什么来娶我啊……”
她声音懒懒的,像是在太阳底下晒得暖乎乎懒洋洋的小白狐狸。
“我有什么,就拿什么。”
慕椿拽了一下被子,遮住半张脸,弯着眼睛道:“哦……那你说,我得拿什么陪嫁啊。”
“你有什么就拿什么……”苏郁忍不住笑道,“可你什么都没有啊,只好拿你自己来了。”
慕椿趴在她怀里,神情平静,仿佛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女,只是窝在爱人的怀里罢了。没有人知道这样平静的外表下是怎样一副伤痕累累的身体和一颗颠沛流离的心,她越沉静,苏郁就越心疼,于是苏郁只能用自己的行动告诉她,不要害怕。
他们去到先皇与先皇后的画像前祭拜,苏郁戏称这是“见公婆”。
慕椿没有见过先皇后,与先皇也只是寥寥数年,是以她望着画像中温和的男子与贞静的女子时,只是悄悄地将他们的轮廓与苏郁重叠,然后幻想出他们一家和乐美满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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