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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看他逻辑清晰思维明朗,不太像有精神病的样子。
虽然表示不理解,他们还是照做了,不过开的很多都是具有安神成分的助眠药。
那晚的一切如同一场失控的暴风雨,将所有的理智与矜持都席卷而空。
应忱的意识在迷迷糊糊间像是漂浮在汹涌的浪潮之上,每一个瞬间都被无限地放大和扭曲。
兰熄的眼神中燃烧着一种他从未见过的炽热火焰,那火焰将他们之间所有的界限都焚烧殆尽。
应忱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即将被砍头的囚犯,而兰熄给予的这一切就像是那最后的一顿丰盛美餐。那滋味太好,美妙到让他忘记了所有的痛苦和不甘,甚至觉得哪怕就此死去,也再无遗憾。
应忱觉得自己在兰熄面前就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只要兰熄轻轻对他招招手,他就会全然不顾之前所遭受的冷遇和伤害,像个没有骨气的家伙一样,乖乖地摇着尾巴凑上前去。
他觉得自己有点下贱,可是他却无法控制自己。他痛恨这种软弱,却又在兰熄的魅力和那令人迷醉的温柔面前败下阵来,就像一个溺水者,明知道挣扎或许才有尊严,却还是忍不住沉溺于那致命的温柔漩涡之中。
所以应忱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摸了摸脖子确认脑袋安好。
下一秒,一只脚毫无预兆地搭在了应忱的胸前。
应忱抬眸顺着那只脚缓缓向上移动视线,兰熄的腿发着一种近乎玉质的光泽,皮肤白皙得如同冬日初雪,细腻而光滑,看不到一丝瑕疵,仿佛是用最纯净的羊脂玉精心雕琢而成。
真的太白了。
念念像极了兰熄。
脚踝处的线条优美而纤细,脚背上的青筋若隐若现,像是隐藏在白玉之下的青丝线,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慵懒与诱惑。
应忱握住,亲了兰熄的小腿肚,然后很快被不耐烦地踹了一脚。
应忱于是确认了昨晚不是一场荒唐至极的春梦。
曾经应忱千求百求都无法得到的回应,在昨晚兰熄全都毫无保留地给予,并且配合得近乎疯狂。
应忱的目光落在了拷住自己手腕的锁链上,这锁链有着独特的构造,两个手腕都是一个独立的圆环,圆环的边缘打磨得十分光滑,以免划伤皮肤。
这两个圆环又可以严丝合缝地拼接在一起。
而锁链的最终那一头,被牢牢地焊在了墙壁上,那焊接的部分看起来坚固无比,
应忱的思绪飘回到从前,他曾想把锁链焊在床头,以满足某些难以启齿的念头,毕竟也会带来一种别样的刺激与便利,那些想法跟兰熄相比显然更加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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