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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连江南王都为修樽的事鸣不平,咱们还担心什么。”
陈宏量急不可耐的兴奋道:“就算真是什么大人物,有江南王在咱们身后撑着,哪怕是上京那几位来,也一样得夹着尾巴回去!”
对于龙国的这些暗斗,寻常人或许不清楚,但是作为顶级家族的陈家来说,却是很清楚。
“这件事,我在考虑一下。”
陈康弼说道:“今天就先到这吧。”
“爸,你怎么还犹豫,难道就得别人戳咱们脊梁骨就舒服了吗?”陈宏量急的都快跳脚,“没听刚才孟穆怎们说的吗,他是可以出手相助的,这就等于是江南王应承,你怎么还……”
“我说先到这,听不懂吗!”陈康弼双眼一瞪,喝道,“今天就到这,全部散了!”
见到父亲发火,陈宏量就算再多的不愿也不敢再多做废话,只能一脸不情愿的回离开,回到自己家的别墅。
陈家占地极广,每个儿子也都有着自己单独的别墅。
“气死我了!”回到家的陈宏量使劲踹了脚沙发,随后摔坐在上面,“老爷子平时不都雷厉风行的吗,怎么突然就这么犹豫了!”
“爸,爷爷又说什么了?是不是不想帮我报仇?”陈修樽也是直接回了家,问道。
“你还好意思问,要不是你平时没用,除了玩就是惹事,正经事一件不会做,否则至于这样吗!”陈宏量怒声骂道。
陈修樽瘪了瘪嘴,想要反驳最后还是咽了回去。
原本还想把自己找孟穆单聊的事说一下,但现在他却改变了主意。
等自己把一切办妥,在让全家知道,那时候看谁还敢瞧不起自己。
另一边,陈家主屋,客厅里。
陈康弼依旧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他的面前,只剩下大儿子陈宏舫。
“爸,你觉得孟穆这次来,是什么意思?”陈宏舫问道,“不过是一件小事,就算是恰逢其会,江南王也没必要亲自派人来,而且还是他的近卫统领。”
“这是逼着我们出手对付那个陈易。”陈康弼哼了一声,“江南王,那么高高在上的人物,就算三大家族的重要人物去世都不曾露面,怎么可能为了修樽而发声。”
“这是明摆着的阳谋,孟穆来了,话说了,让我们躲都躲不掉。”
听到自己父亲所说,陈宏舫眉头皱的更紧。
其实,这些问题,他也能想到。
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江南王会因为一个外来的小子,如此重视。
难道,就因为境界高一些?
天底下,能到先天境的武者,虽不说多如牛毛,但也绝不至于让江南王如此大费周章。
“爸,那个陈易,是有什么问题吗?”陈宏舫问道,“他姓陈,还是滨海来的……”
说到这,陈宏舫的双眼陡然瞪大。
“难不成他是……”
陈康弼叹口气,摇了摇头。
“估计是没错了。”
“我本以为陈卫国中了碧寒散必死无疑,哪想到现在还跟没事似的四处乱转。”
“我听说他有个儿子参军去了,不久前退伍归来。”
“而且日期正好与陈卫国恢复的日期对得上。”
说着,陈康弼站起身,眉头紧皱。
“而且,我从其他渠道打听到,之前的腾家被灭,滕岩川被擒,也是一个滨海来的小子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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