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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们是兄妹,这是不对的!”洁安的脑海顿时一片空白。
飘舞挣脱朔云的臂膀,抽噎地往外跑去。
含笑目送逐渐远去的飘舞,朔云说道:“我和她没有血缘关系,虽然我有颇深的种族歧视观念,但……”他挑起洁安下颚,扯出一道邪笑冷语道:“她的美,教人无法抗拒。”
“你疯了!就算没有血缘,名义上你们还是兄妹啊!况且,她还没满十八岁,你……那是犯法的!”
“在她满十八岁前我不会碰她的,不过……”他湛蓝的碧瞳变得深邃。“就快了,她就快能完完全全属于我一个人的了。”
“倒是你!”他将大掌覆在那隆起的腹部,使劲地压了下去。“你最好处理掉这多余的一块肉,别等我亲自出马。”洁安瘫痪地滑出他的掌控,眼泪抑止不住地流。
没有再瞧她一眼,朔云留下她一人独自伤悲;他则笔直地走出门,淡淡哼起歌……是的,飘舞是他的;她的一切就快是他的了!
就在她十八岁生日的今天!???
奔离了那个残酷的地方,飘舞开始漫无目的地在路上走着,交错的泪痕,流连在一张令人为之倾倒的美颜上,路上行人对她不断的指指点点。
到了一座公园,她瞥见一些由路旁的医院出来透气休息的病人,坐在长椅、小池塘边。猛然,一只手伸到她面前,拿着热饮,冒出的蒸气惊醒了飘舞。
“佛瑞?你怎么会在这儿?”眼前一身白袍的佛瑞,少了平时那股不羁,反倒多了分斯文气息。
拉拉身上显目的白袍,他指着那家医院。“你忘了,我工作的地方就在这里,出来走走,散散心嘛。”喝了口冒着热气的咖啡,他将另一杯递给飘舞。
天晓得,他哪里是“出来走走”,是他在诊察完下午最后一个病人,正想好好休息时,无意中看见飘舞进了公园,这才顺口编了个理由溜出来。
“是吗?”手里捧着佛瑞为她买来的热饮,袅袅白烟绕旋在冷风中,宛如她的心一般纠结。
看出她的恍惚,佛瑞立即关心道:“你怎么了?”
扯住佛瑞的白袍,她逼着自己开口道:“朔云要洁安把她肚子里的孩子打掉……他怎么能对一个爱他至深的女人如此!他还让我成了罪人;一个把洁安推下谷底的刽子手。”
“洁安?你是指洁安。卡兰?”他半信半疑地问。
飘舞轻轻一点头,确定了佛瑞心中疑惑。
MyGod!卡兰家小姐被赶出家门的事,在这几天传遍了上流社会,有许多人纷纷猜测是与朔云有关,就连他也是这么想。可他没料到……她怀孕了!一个未婚有子的千金小姐!
之前也有许多女人因为堕胎而找他帮忙……“你伤心,是因为朔云这般狠心?”
摇了摇头却又点头,飘舞泪眼婆娑。“是,也不是。”
“那是为何?”
“飘舞?”她为何但笑不语?佛瑞伸手按上她的肩,将她稍微推离了自己。
赫然,飘舞那自责且哀愁的笑,着实震慑了佛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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