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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有心电感应般,白卯走到他身边,把兜里的耳塞拿出来,让他背对观众,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把耳塞塞到他耳朵里。
郎景行看白卯对他说了什么,但现在环境那么嘈杂,而且他还带了耳塞,除了自己的心跳声和血液流动的声音,任何声音都太模糊了。他摆摆手,示意白卯听不到。
白卯握住郎景行的手,骨传导让他的声音透过自己的血液传到他脑中,“记住现在音乐颤动的节奏。跑步的时候,三拍两步,两步一呼,两步一吸。你只是呼吸的方法不对,你田径很厉害,可能我还厉害。”
郎景行愣愣地看着他,白卯灿然一笑,接着道:“这是谢礼。”他边说边拍拍郎景行的肩膀,转而又握住他的手,像是好兄弟交握手掌互相鼓励一般,“祝你早日打败林风烈。”
郎景行也朝他露齿一笑,点了点头。暗暗牢记空气中波动的音乐节奏。
第24章
还有三天过年,郎景行考虑是再上两天班压着截止日期回岛,还是现在就回去。他应该先问问白卯的意见。看他想不想工作到最后一天。
临近过年很多工厂都开始休假,招临时工的岗位少之又少。白卯想了一下,问他意见:“你是不是想家了?要不然我们现在就回去?”
“我都可以。”郎景行对白卯在话语里用了‘回’这个词感到心神一荡。
“嗯……现在就回去吧。”白卯看着他笑着说。
“好!那我们明天中午到港口就行,去岛上的船一天只有两趟,早一班下午一班,早上那班五点钟,太早了。我们坐下午那班。”
“好,听你安排。”
郎景行回自己卧室兴奋地收拾行李,收拾一半想到白卯来自己家借住并没有带多少衣服,也有可能白卯本身就没有多少套衣服。他想着要不要在自己的衣服里找一些白卯能穿的,一起打包。
郎景行走出卧室,看白卯正在自己给他搭的床上看着自己借他的画册,落地窗投进来的正午强光照得他全身上下散发着暖光,状态闲适又放松,这样的白卯是他从未见过的一面,郎景行的心情也不由跟着放缓,他放松地走到白卯身边坐下,状似不经意地问他:“我给你也打包几套衣服吧?你去看看我的衣服哪些你能穿,或是喜欢哪些。”
白卯眼神有些惊讶地看着他,好像对他忽然跳跃的话题有点没反应过来,可能是暖阳的光照,让他的脸颊红扑扑的,白卯眼睛向左下角他卧室的方向看了看,没动,只趴在那说:“你决定就好。”
“行。”郎景行又回到卧室,心情好地开始打包衣服。口中哼着愉悦小曲。
两人第二天睡到自然醒,又收拾着磨蹭到过午才启程上路。从他的公寓到回岛坐船的地方有轻轨,郎景行可以选择坐轻轨去,但是有白卯在,毕竟是客人,让客人跟着自己舟车劳顿就太失礼了,所以他早早叫了专车。
两人坐上专车,时间充裕地在两点四十五分到了地方。
下车后来到回岛坐船的港口,这里与市区的繁华景象截然不同,一片荒凉萧索,周围零星的建筑老旧斑驳,海风呼啸而过,带着咸湿的味道。几只海鸥在岸边飞翔,远处传来阵阵渔船鸣笛声,生锈的船只停泊在码头,海水泛着清冷微波,深绿色的海面映不上天空的细云,显得晦暗浑浊。
郎景行忽然有些局促,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家这里如此荒僻?他有些不安地悄悄瞥向白卯。
“这里的氛围真好,像北欧那种冷色调的小岛,充满寂静与历史感的美。”白卯轻声说道,声音似是响彻整片海面。
郎景行随着白卯的目光重新看向这片荒凉的港口,它的沉静与萧索确实仿佛传达出一种岁月的沧桑和悠长。身旁的白卯忽然失笑:“我在想什么啊,我们也确实和北欧在同一纬度啊。”
郎景行也笑了,“是啊。”
两人闲聊之际,回岛的渡船响着嘶哑的汽笛声靠岸了。郎景行把两人的行李搬上船,白卯想帮忙但被他拒绝了,“你是客人。”
“谢谢。”白卯不好意思地朝他道谢,“船票多少钱我A给你。”
“不用了,是我请你来的。”郎景行边向售票员买好两人份的票,边赶紧推辞白卯递过来的现金。
船舱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海水味和木质的腐朽气息,墙面上的喷漆已经褪色,隐约可见曾经的光泽。两人在船舱里找到两个能看到外面景色的位置,窗外迎面吹来有些冰冷的海风,轻轻拂过两人的脸庞,冷却不透骨,很舒适。
伴随着郎景行从小听到大的邓丽君的《但愿人长久》的歌声响起,船缓缓开动了。
郎景行雀跃地给母亲发微信,告诉他自己已经坐上回家的渡船,还带了朋友回来,他们可以来渡口接他了。
船行不到半个小时,郎景行从小长大的小岛缓缓映入眼帘。
海山岛,本市人都不知道其存在的岛屿,在网络上搜索相关词条,跳出来的也是另一个南方城市的海山岛。
“快到了。”郎景行靠在窗户上招呼白卯向他所指的方向看。“海山岛。你都不知道有这个地方吧?”
白卯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是啊。不过看起来真的很棒,很清净的感觉。”
“是啊。”游子不嫌家贫。就算之前再怎样想,在别人面前也忍不住坚守这种自我折磨般的故乡情结。
“妈妈应该已经在码头等我们了。”郎景行兴高采烈地对白卯说。
船缓缓地停靠在海山岛的码头上,郎景行兴奋地朝码头上走去,母亲的身影在远处若隐若现。当他们走近,郎景行的母亲看见了他,微笑着迎接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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