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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长安和兰晓珊闻言跟着保安到了云海宾馆主楼的背面,看到一根绳子从楼顶上垂下来,这个时候有点风,正随着风飘荡着。
“这根绳子是以前就有的吗?”丁长安抬头看了看问道。
“没有,我们这里不可能有这根绳子,而且我看了看那边的围墙,好像是有人进来过”。保安指着不远处的一处围墙说道。
丁长安和兰晓珊走进一看,的确是有人从这里进来过,而且还是从这里出去的,但是这和陈旺海自杀还是扯不上关系,现在的关键是进来的这个人到底想干什么,而且这个人还攀爬到了屋顶,这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于是丁长安让保安好好看住那个围墙处的脚印,以免其他人再次破坏现场,而他则在一个纪委人员的带领下,从楼道里进入到了顶楼,爬上几个嵌在墙壁里的钢筋梯子就到了楼顶,因为天冷,楼顶的积雪还没有完全化掉,所以上楼之后,丁长安的手电筒光线里就出现了一行脚印,一眼他就看出这是和底下翻墙时留下的脚印是一个人的,因为两个地方的鞋底上都有一个很清晰的三角形,都是在同一个位置。
下去之后,兰晓珊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丁长安走了过去说道:“走吧,这里已经没有意义了,你还是回去想想该怎么向上面交代吧”。
“都怪你,我要是昨天白天汇报了,把这个人交给市纪委就没事了,偏让我等一等,核实一下,现在你看,该怎么办,唉,气死我了”。兰晓珊不无嗔怪的说道。
“哎哎,这事还真是不怪我,你是纪委书记,我又不是,你能听我的?”丁长安概不认账道。
“你,哼,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算了,还是想想这个报告该怎么写吧”。兰晓珊沮丧的说道。
“嗯,兰书记,我想,关于蒋文山的事,你最好不要在报告中提到,否则,你不但是为自己挖坑,也是在给上级出难题,而且你看看整件事的节奏,你这边刚刚得到陈旺海交代的关于蒋文山的事情,这个陈旺海莫名其妙的自杀了,你说,你们内部就是铁板一块吗?不存在泄密的问题?我看不见得”。丁长安低声说道。
兰晓珊看了看那几个纪委的人员,是啊,这些人都不是自己的人,相信他们也就是因为他们是公安局纪委的人,这是基于一种对职业道德的信任,但是完全不是基于对人的信任,丁长安的话倒是像一记警钟,触动了兰晓珊心里的某根线。
丁长安给刘振东打了电话,让公安局技术室出个现场勘查一下,他自己又回到了公安局。
“丁局,你回来了,要不然先休息一下吧,我看这小子撂的差不多了”。刘振东见丁长安非常的疲惫,说道。
“嗯,也好,对了,有没有办法将马桥三调回来?”丁长安问道。
“嗯,这小子倒是说了一个办法,我看倒是可以试一试,他说现在马桥三很重视拆迁的事,只要火车站市场的拆迁一动,他就回来,而且他还交代,火车站市场的拆迁之所以这么缓慢,就是因为他们这伙人在后面捣鬼,如果不按照他们的时间和价格安排,谁家签了拆迁协议,就报复谁家,所以基本上很多的被拆迁户都被他们控制了”。
“哦?还有这事,这倒是一个收获啊”。丁长安打了一个哈欠说道。
“那这家伙怎么办,先关在审讯室里吗?”
“先关在这里吧,明天一早,就让他给马桥三打电话,就说火车站这边正在进行年前的突击拆迁,我协调行政执法局的人到火车站走一趟,制造点气氛,把马桥三引回来”。丁长安说完摆摆手回自己的办公室躺着去了。
可能是困了,所以躺在沙发上,不一会就睡着了,但是迷迷糊糊间,感觉到有人进来,可是他的眼睛就是睁不开,而且这个人还是个女人,似曾相识,但是就是看不清她是谁,而她居然还坐在了沙发上,和他挨得很近。
丁长安想睁开眼看看这人是谁,但是看了半天还是一个模糊的影子,身材很棒,可是就是看不清脸长得怎么样,仿佛带着一层面纱似得,丁长安伸出手,在她的脸上抚摸了一下,脸上的面纱就不见了,待他看清楚来人时,看到的居然是兰晓珊,丁长安很想问问她到底有什么事时,兰晓珊笑了笑,一根食指竖在嘴边,嘘了一声,不让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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