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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胜利带着一行人往巷子尽头走,路过一家小卖部时,许悠悠停了下来,压低声音和徐芳吩咐几句话,等徐芳从小卖部出来时,手上多了一条烟。
徐芳直接将那条烟递给王胜利。
王胜利立马摆手:“就带个路,咋还这么客气呢?连飞天都整上了!”
徐芳笑着说道:“大哥,要不是您,我们只怕还在巷子里打转呢,这都是应该的。”
王胜利犹豫两秒钟,到底将那条价值五百块钱的飞天烟收了下来。
“大哥,您方不方便跟我们说说,这户人家好不好说话?”许悠悠问道。
王胜利收了烟之后,似乎更健谈了:“你们放心,好说话的,就算以前不好说话,现在也好说话了!”
许悠悠闻言挑了挑眉,察觉这里面似乎有故事,问道:“以前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大妹子,我看你长得乖的很,我跟你说句实话,这家人心都坏透了,遭报应了,你要真想买房子,还是买别人家的,他们家的房子都没人买,嫌弃着呢。”
许悠悠问道:“这话怎么说?这房子的主家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吗?”
王胜利一拍手:“妹子,还真让你说对了!这一家子巷子里谁不知道他们,老的小的都不是个东西!”
许悠悠适时露出疑惑之色:“还有这种事?”
王胜利压低声音说道:“这房子本来不是他们家的,原本的主人是他们家女婿,他家女儿命苦,嫁过去没几年婆家人都死完了,就剩下那大妹子和小闺女相依为命。”
“都说娘舅亲,但这当舅舅的不说照顾人家孤儿寡母,还图人家的彩礼钱,硬逼着寡妇改嫁,二嫁的男人不是个东西,喝多了酒就打媳妇,好好的一个大活人被他折磨死了。”
许悠悠眉头紧皱,又问道:“不是还有个小闺女吗?”
王胜利说道:“那小闺女命也苦,后爹不要拖油瓶,不准她娘带过去,只能养在舅舅家,她舅舅能为了钱逼妹妹改嫁,怎么可能善待外甥女,到舅舅家没一年就掉井里淹死了。”
王胜利说到此处,又压低声音:“街坊们私底下都说,小丫头可能不是自己失足掉下去的,是她表哥推下去的,那孩子比她大两岁,熊的很!”
许悠悠听了一肚子瓜,又问道:“为什么说遭了报应?”
“他们家害了亲妹妹和外甥女,现在可倒霉了,家里的老虔婆触电死了,当家的男人诊断出尿毒症,婆娘跟人跑了,那熊孩子也倒霉,走夜路不知道碰到什么了,好好的孩子突然疯了。”
“我们私底下都说,那孩子是看到表妹的冤魂索命,不然大活人怎么会疯?”
徐芳听故事比许悠悠投入多了,她有两个女儿,比任何人都更加感同身受:“活该!当舅舅的不心疼外甥女,亲外婆也不在意亲女儿和外孙女!世上哪有这样狠心的人!”
王胜利用力点头:“对呀,我们这里人很少重男轻女,街坊们都觉得他家丧良心,绕着他家走。”
许悠悠听完这场人间现世报的故事之后,差不多走到那户人家的门口。
她没有急着进门,而是问了另一个问题:“平房原本的主人是做什么的?”
王胜利说道:“那家人好的很,公婆以前都当过下放知青,据说祖上是书香门第,只可惜,好人不长命。”
许悠悠跟着感慨了一句可惜,而后跟在王胜利身后进了院子里。
院子外头看着勉强还行,只是一进去,许悠悠就忍不住皱眉,扑面而来的霉味,到处摆放的杂物,垃圾桶上嗡嗡乱飞的苍蝇。
这些无一不显示出主人家的邋遢。
“有钱的都买了新房子搬走了,只剩下我们这几个穷人家,哎哟!这龟儿子,地也不扫!什么玩意儿扔地上?”王胜利抱怨着,只因他脚下不小心踩了个黏黏糊糊的东西,差点摔倒。
许悠悠实在受不了屋里的味道,她没继续往里走,而是带着人退了出去,就在院子里等着。
王胜利对着里头大喊:“钱大头!你人呢?你要发财了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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