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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枝和周淮律谈恋爱四年,结婚三年。她向来很乐观,也是个很会自我安慰的人,所以当看见周淮律出现在私宅时,尽管心里有疑惑,却也会告诉自己不要想那么多。
他不想把时间放在婚礼的琐碎上,不陪她她也不追究。
她认为他们只要好好地在一起,会举办婚礼就好。她会安慰自己劝自己,接受他的忽略,接受他摆在明面上的不爱她。
可是她再怎么会安慰自己劝自己,当看见裴子舒出现在私宅的瞬间,她也无心再去为周淮律辩解什么,那种感觉是很微妙的,心里有根线,悄悄地断了。
那好不容易建起的防线和幸福堡垒瞬间全部坍塌。所以她看向他的时候,眼里是不可置信,血色全无。
她可以接受他或许因为即将迎娶不爱的人从而感到烦闷,所以和她说有事不回家。也能接受他出现在私宅喝茶、抽烟。毕竟周淮律向来爱来私宅喝茶。
江枝会知道这里,也是周淮律曾带她来过。
但是周淮律不能和她说有事,来私宅却和裴子舒见面。
裴子舒是谁?
他的初恋情人。
她无法说服自己,因为这绝非偶然。是独属于女人的第六感,也是因为裴子舒手中为周淮律端着的那杯茶。
石拱门下的女人瓜子脸尖细,双目低垂,视线从周淮律挪到了江枝身上,随后似很惊讶那样道:“江枝,你怎么也来了?”
她这句话是女主人的口吻。
好像在说江枝不请自来。
“裴大千金什么时候和高湛结婚了,也没通知我们啊?”
裴子舒循声望去,只见兰双盘腿而坐在逗鸟。
她怎么会听不懂兰双的话外音。
这个私宅是高家的,高家独子,你什么时候和高湛结婚了?轮得到你在这像女主人一样对谁的到来指指点点?
裴子舒面色不改,依旧保持着温柔笑意,自然的接过兰双的话:“抱歉江枝,是我先说错话了,你不要生我的气。”她边说,边上前。
周淮律和江枝挨着一起坐,而周淮律对面是空着的。裴子舒明明可以绕到周淮律对面倒茶,却偏偏站在江枝和周淮律的中间,也就是周淮律的面前倒茶。
她倒茶时,头歪着,长发随着举动而垂下,发丝随着手法轻轻摆动,虽然没有触碰到,但只要她往前倾斜一点,发丝就能垂在他的衬衫上。
“淮律,刚刚听你说喜欢喝这种茶,换了种水给你熬的,你试试。”
周淮律淡声道:“谢了。”
她将茶杯递到周淮律的卓沿旁。江枝正欲开口说她距离太近,裴子舒却像是故意的,抬脚就离开,留下淡淡的香味,随后坐在了周淮律对面的太师椅上。
堂屋主位就是两个太师椅,中间隔了茶几。
而向来,只有夫妻、主人家,才坐对称的太师椅。
“正好你来了,今天我设宴,请了以前的同学们,大家一起聚聚。”裴子舒刚坐下,就托腮看着周淮律和江枝,随后莞尔道:“噢,我忘记了,我听说你们快要举行婚礼,猜到你应该在忙,就没请你,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江枝余光看见兰双,她正在翻白眼,学着裴子舒讲话时扭捏的样子。
难怪兰双说,裴子舒出了趟国,变得更做作了。
学生时期她就这样,每句话里都挖了几个坑,稍不注意就着了她的道。
现在几年没见,说话变得茶里茶气,好似很为她着想似的。
江枝收回目光,终于确定裴子舒的出现不是幻觉,她自然而然挽起周淮律的手臂亲昵的挨着他,随后面带笑容,和她一样开玩笑道:“没关系,以前聚会你也不喊我,不缺这一次。”
随后又道:“不过我的确是在忙婚礼的事情,如果不是双儿喊我来,我就不来了。”
她说话时,把玩着周淮律的手指,很亲密的举动。
余光却看向裴子舒,她坐在对面,作为曾经的情敌,她心知肚明裴子舒的笑意不达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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