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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7章（第2页）

无论于雨女的本意是否想伤害人类，他愿意和对方合作的时候，就相当于已经做出了选择。

总归是要牺牲些什么的，既然她不能放弃自己想要的东西，那就只能选择放弃人类了。

还是那个……幕后黑手啊。

雨女不是一般的咒灵，祂似乎是来自“雨女”的都市传说，却又有着独立于这个传说的执念，某个存在应该就是抓住了祂的执念，诱导祂加入了自己的计划，雨城的领域大概率也是因为对方的引导。

而且算算这个时间，应该是在焚烬上上次、十年前离开这个世界没多久开始的，夏油杰脑子里那个不小心被冲散的暗示想来就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导致几乎被撅了根的幕后黑手终于破防、等不下去，动用了最后也最危险的手段：雨女。

而雨女的特殊之处在于，祂根本不在对方的掌控之中……

——雨女和幕后黑手的目的本质并不一样，只是实现过程在幕后黑手的诱骗中重合了。

想到这里，焚烬忍不住开始困惑雨女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能被幕后黑手这样的存在视为若非被逼到绝路不能使用的最后手段，可见雨女的能力极其强大，也不是什么能被人握在手中的无脑愚蠢武器，说简单点，就是在各方面危险性极强。

作为诅咒还大概率带点疯，敢利用祂就要做好被祂搞死的准备，即使是幕后黑手那种老狐貍也无法找到掌控祂的方法，极其不稳定。

是把双刃剑，对于握着祂的人来说是这样，对于祂本身也是这样。

幕后黑手做出现在这样的行为应该也是在赌，它根本无法确定自己的诱导能否成功，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计划本质上是无法让雨女得到所求的，它他还是尝试了，因为它认为即使这个计划的成功率不高、雨女还是有一定概率会同意辅助自己的计划。

为什么它会这么认为？

雨女的执念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始终无法实现？又为什么不稳定到这个程度、会为一个大概率是骗局、自己也已经意识到异常的计划出力？

……到底是怎样的放不下。

神明都有做不到的事情，而再强大的咒灵也不可能全知全能，能成为遗憾乃至执念的东西实在太多太多，焚烬实在无法在这些情报里找到一个可能性在五成以上的可能，只能暂时放下这个问题，转而研究一些更实际的事情。

除了基本上判定为坏消息的雨女的情报外，龟甲贞宗也明确发现某位幕后黑手搞出来的目的就是“制造咒灵的乐土”、“让咒灵成为新人类，自由地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不管它到底是不是真的这么想的，反正按照特级咒灵们所知道的，他们的目的就是这个。

唔，不太能算坏消息，总之焚烬陷入了沉思。

诞生灵智的特级咒灵果然和人类站在了对立面，但……怎么说呢，焚烬的立场其实不是人类这边。

他站的是世界意识来着。

只是因为几乎所有世界意识的原生立场都是人类、本身的力量体系以及后续发展都要依靠人类来进行，所以他会相对来说比较注意维护人类的利益——他本人的身份认知也是人类，有偏向也很正常。

但真要多维护也不太可能，毕竟在很大程度上，人类只要不灭绝就不会对他或者世界意识造成什么影响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