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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焚烬忍不住弯了弯唇。
正仔细观察着他神情的森鸥外和瞬光唯都听到了他莫名轻快的声音:“宇智波要灭族并不是什么难事,不用为此太多费心思。”
不说【忍者】世界本就过分扭曲的社会结构,宇智波一族本身的特性就已经决定了这一族的延续本质上就是在赌命——但凡哪代出个万花筒,事情就会变得利落起来。
就像咒术师一样,用激烈的负面情绪供养出强大力量的人,能指望他正常到什么程度呢?
甚至说得更开点去,若不是有一个身为忍宗始祖的大筒木羽衣作为世界意识存在、贵族还怀着将其当作刀剑的心思,忍者估计连正常的延续都做不到——这说的已经不只是宇智波一族了,而是整个忍者族群。
忍者世界内整个社会体系都是扭曲的,自然界还分生产者与消费者呢,忍者作为一个本身并不产生价值的成分像寄生虫一样附着在人类上千百年之久,以一己之力将整个社会的阶级固化,也不能说不是一种奇观。
焚烬从不否认那一整个世界的厚重分量,却也始终认为忍者本身就是一种不合时宜的存在。就像【咒术】中寄生与普通人社会的咒术界,也像曾经森鸥外想要达成的三刻构想,在宏观上展露出异样的“低级”。
而无论如何,这样扭曲的体系,加上本身思想教育力量的不足,但凡出现一个“会思考”的强者,都会结出一颗同样扭曲而“美好”的果实。
所以【咒术】中出现了夏油杰,忍界中则长出了一个又一个的宇智波——倒也不是说卧龙凤雏都出自这个家族,但某种程度上就像两次世界大战都是由同一个国家发起的一样,环境、思想实在是非常不同而统一的东西。
尤其更多的时候,某些人不是没有想法,而是没有力♂量。
宇智波却从来不缺力量,因为忍者身上的伤痛从未停止,宇智波的力量来自于此,他们从整个族群的错误、罪孽与痛苦中汲取出属于自己的那一份,也由此得到毁灭这一切的力量。
“真要算起来,断代反而是件好事。”
森鸥外揣摩着焚烬的话,一边觉得正常、焚并不是那种会对自己家族手下留情的人,一边又觉得实在古怪。
不用专门为此费心什么的……也不知道该说是莫名反派还是对方自己烂透了。
金瞳的男人却是注视着焚烬脸上的笑微微出了下神。
“宇智波”。这个家族对焚烬来说显然不是什么美好的存在。可若说要多痛苦,其实倒也不至于。
他是在其中得到过温柔对待的,他也确信自己的确是足够好的、并不丑陋的存在——那个家族或者的确抹杀了他的一部分,但却也不至于成为一块隐痛的伤疤、无法忘怀的阴影。
不爱他并不是他们的错误,更不是他不值得被爱,只是刚好不合适而已。
在终于清醒之后,那些他耿耿于怀的疑问也被放下——当然,鼬那给他的毫不留情的一刀还是需要报复的,他又不是什么圣人。
“您高兴就好。”瞬光唯柔声道,“无论任何,我总是愿意为您奉上这份力量的。”
森鸥外闻言眉梢一挑,紧随而上:“是哦,港口Mafia首领的威严可是很重要的。”
焚烬:……
唯也就算了,林太郎你这话怎么就不去和太宰说呢?家族背景事务只要不和港口Mafia本体沾边,根本就和首领威严一点关系都没有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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