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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力量来自负面情绪、多出癫佬疯批的咒术界,提取灵力的灵术侧才是世人常规视野中的正义方,而这不该是被灵术侧捧在神坛上的洁净神子该有的待遇。
焚烬(即答):因为我才是真正的正经审神者。
不过他们都没有问出这个问题,五条悟不是没长脑子、不至于那么戳人伤口,至于夏油杰……作为咒灵操使,他在看到焚烬身边的一些类咒灵的时候就已经有猜测了。
大概率是时政以及审神者内部的一些事务乃至革-命式的变动,碍于“审神者”这个特殊的名号以及时政研究的时空间技术,其中密辛不可为外人道。
而五条悟也缓过劲来了,对这个场面他是真的无fxxk说,欲言又止,止言又欲:“鹤哥,你……算了。”
这他能说什么?按五条鹤的时间资历算,这位可是五条家的老祖宗,五条悟本人是不看重年纪,但看他都叫“鹤哥”了就知道他和五条鹤的关系其实很好——所以他之前做的事情和趁哥们出差偷偷摸摸爬嫂子床有什么区别。
虽然五条悟其实并不是那么在意伦理(?)的人、对方要是从五条鹤换成夏油杰他是真的会一边心虚一边继续爬的,还有很大概率在爬到一半的时候就成功说服自己放弃心虚、鸡掰式理直气壮。
五条悟:我不管,反正在我的认知里我才是新来的,哼。
——问题以及区别在于他兄弟是当了十年植物人:)
身为五条家神子以及代行家主,没人比五条悟更清楚五条鹤这堪称茍延残喘的千年到底有多么沉重。
现在回忆一下自己过去对五条鹤的种种不理解,感觉不存在的良心也开始痛了呢。
所以千秋烬,我,你,这……唉。
而焚烬看着五条悟的样子顿了顿,心中却已经依稀有了不好的预感,却还是抱着渺茫的希望,偏头向身旁的红瞳男人投注含着浅淡困惑的视线,轻轻地、无措地抬了抬手,微凉的手掌虚虚笼在男人脸侧:“……鹤?”
为什么不说话?
为什么……甚至没有叫过一声我的名字?
五条悟缓慢地眨了眨眼,他已经注意到了五条鹤体内异常的咒力波动,这并不是什么好事、无论对谁来说,但,但,好吧,有些事情,他还是愿意明白的。
咒术师本就是偏执而任性的存在。
而那些东西,撕裂出伤口却又被反复咀嚼的,见血封喉的毒药般带着难言甘甜的,是属于五条鹤、属于“鹤”的漫长时光。
“……”白发男人还是没有说话,真如鹤一般的咒术师握住青年抬起又放下的手,偏头将自己的脸放进他手心。
男人再次一点点向身旁美好如幻梦一般的青年靠近,终于在对方无声的纵容下抬手、揽住那人单薄的肩膀。
宽大的白色鹤羽纹羽织垂落下来,仿佛将审神者一整个包裹起来、保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而青年只是安静地注视着,任由男人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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