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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1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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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实话，这种味道主要是“感觉”，而甚至会有这种“灼烧”“舒缓”的直观到直接往你脑子灌信息一般的体验的“气味”，似乎已经不只是气味了。

——所以这味道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反复确定自己闻到的味道的大蛇丸：这到底是我嗅觉出问题了还是脑子出问题了？！怎么可能有两种香味完全不混合的啊！（尖锐爆鸣）

托腮看戏的焚烬：这只大蛇丸不纯了，不如我们把他……

嗯，当然，大蛇丸不可能这么脆弱、因为这么点事情就崩溃，焚烬也没有这么不靠谱，实际上，现在的他正在思考大蛇丸这个情况到底是怎么产生的。

不过，不管事实到底是什么样的、是不是焚烬闹出了什么乌龙，都得谴责一下大蛇丸拖到现在才提出问题的行为：“我还以为你之前都没闻到呢。”说都不说一声。

焚烬之前倒是没想到大蛇丸会是这种情况，他其实一直以为对方已经注意到并自己想通了、或者感觉根本没闻到味道呢。

毕竟【死果】原生的人类中，他也就在大蛇丸面前切过两种状态，而且因为本人的设置、这种味道其实不会突兀到那种生生改变他人认知的程度，所以还真没注意这伴随着外表丝滑切换、毫无余香残香干扰他人的信息素味道对大蛇丸会造成多么强烈的冲击。

其实如果是正常人的话，只会觉得只是后来的味道太浓盖住了之前的味道、非常合理自动给略过——人类的“脑补”能力一直都是很强的，更何况这些一点也不精致的糙汉对味道的辨识能力也确实成谜，焚烬他又不是需要侦察的敌人。

但“蛇”的嗅觉非常灵敏、大蛇丸身上还有他的印记，确实是真的能确定之前的味道在一瞬间完全一点不剩了的。

只要他发现了一点，继续解开接下来的东西也就不成问题了。

就是现在好像很成问题。

发现端倪的蛇蛇正在怀疑人生。jpg

而此时的大蛇丸面对焚烬的困惑：不想说话。

焚烬倒也没有揪着这个问题不放的意思，只是阴阳了一句作罢——只是，真要尝试让大蛇丸理解这个情况，解释起来有点麻烦：“算是……设定自带的味道？”

少年有些迟疑地偏了偏头，尝试往大蛇丸脑子里灌设定：“或者你直接理解为，会随着我状态切换、向周围人发送不同神经信息的一种机制就可以了——我能控制一部分，所以决定一种气味和一种状态绑定，可以暗示对方、诱导思想，让TA对我现在这个身份更有信任度。”

类似一种巴甫洛夫的狗效应。

多次将“铃铛声”和“用餐”强关联之后，巴甫洛夫的狗只要听到铃铛声就会觉得要开饭了、开始流口水。

而当在一个人身上多次闻到同一个种味道、感知到同一种特征的时候，人的大脑就会自动将这种特征和这个人本身的存在绑定，在感知到这种特征的时候默认对方就是对应的那个人。

本能快于理智，更进一步覆盖理智。

或者认为是刻板印象也没问题，建立两种事物之间的强关联、让两者的关系在他人眼中变成绝对的因果关系。

总得来说，是一种在各个方面都非常好用的诱导技巧，只是焚烬一直没怎么用上而已——用了也没用在正事上。

大蛇丸觉得有点道理，但总感觉这个设定好像一开始就不该出现，信息素啊，他沉吟：“嗯……”

关于气味的配置，其实是在当初设计马甲的时候就想好的事情，少年说到这里不忘强调：

“严格来说，并不是什么实际存在的香水、香味，只是一种神经信号——当然你要拿这个当幻术也没问题。”

信息素这种存在说起来科学，但感觉还是多少沾点玄学，再加上“宇智波焚”的身体根本没有腺体这个存在（这玩意儿是在他少年时期开始同化的、不可能挂载到他幼儿期身体上），倒也没必要非得给大蛇丸增加难题。

而且说实话，将信息素直接代换成神经信息也不是不行——焚烬不就是这么给大蛇丸解释的吗？

再说一遍，这玩意儿是真的沾点玄学的，特殊的异能力者甚至能忽略“空气传播”这个过程直接把信息素递出去，而焚烬现在也是靠的这种薛定谔的信息素搞事。

更何况本来就是为了诱导，直接用信息素暗示岂不是更直接？还完全不用担心对方记错味道（bushi），配合信息素自带特质、只要“刻板印象”建立起来了想忘记都难。

发现香味切换有原因和原理，但是原理相当令人想不明白的大蛇丸战术沉默：。

每次我已经觉得你很离谱的时候，你坑了我的手段总是能再次超乎我的想象。

焚烬歪头：等等，我又什么时候坑你了？

很难不觉得这孩子是在拿他当乐子。

阿哈。jpg

以及这种直接往身边人神经传信号的技术是怎么实现的？感觉好像和幻术有点像、都是迷惑人的感知？……科学家陷入沉思。

“……等等，你有这种手段，为什么不直接传输‘这就是我’的信号？”大蛇丸一心二用着提出了其他疑问，“能耗问题？还是信息的构成有什么内涵？”

竟然能直接往别人脑子里灌信息、迷惑他人的感知，为什么不能直接迷惑对方的视觉以及知觉告诉他们面前这个人就是千秋烬、而是改变自己的形象呢？

可能是因为这样大范围的改变认知消耗的能量太多了、还是改变形象性价比更高，也可能是因为迷惑视觉和所有感知比只动嗅觉要更困难、同样的性价比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