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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在意的,他本来就没有名字,曾经审神者称呼他“实验体”,所以他就是实验体,后来时政告诉他“你是刀剑付丧神压切长谷部”,他便是压切长谷部。
而当现在“神子”否定他时,他也理所当然地、温驯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焚烬心情微妙地活动了一下指节,他在眼前的刀剑身上看到某些故人的身影,但的确是不同的。
名字……
“你和‘压切长谷部’之间的关系已经被‘磨损’了,现在完全独立于他存在,暗堕与否也不会对他的本灵产生影响——时政在这方面没什么研究,所以没有发现。”
焚烬了解这方面是因为他的药研就是从“药研藤四郎”分灵身份上割裂出来的结果,他很清楚割裂与本灵关系的分灵应该是个什么状态。
大概思索了一下,焚烬淡声道:“至于暗堕……你这并不是暗堕,只是改造方向特殊、导致症状和暗堕高度相似而已,不需要净化,也无需有这方面的担忧。”
打刀缓慢地眨了眨眼,似乎费了很大力气才成功理解神子的言语,却终究没有高兴或者伤心的意思,平静地提问:“……那么,我现在死去也没有关系?”
既然就这样死去不会给那位“本灵”带来负面影响,那他岂不是可以解脱了?
焚烬是真的很无奈:“……从时政的角度来说,是这样的。”
他顿了一下,没有说下去,而是向一旁的药研招了招手:“性质相同吗?”
“相同……?”向来稳重的刀剑难得在发言时有些迟疑,他看着那振刀剑,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同情哀愁,更没有要靠近的意思,从头到尾都是理智分析,“基本相同。”
焚烬没有妄下定论:“和时政交涉一下,最好能弄清楚这个研究的根由。”
那个审神者开始研究之前,定然是被什么启发了灵感、甚至直接就有研究参考对——不然他的方向不会这么明晰。
之前的焚烬只负责净化付丧神,没有管那个实验的具体情况,但现在,他有兴趣了。
药研垂首:“明白。”
然后焚烬把注意力放回打刀身上,男人在神子突然和刀剑对话时并没有露出什么不满的情绪,只是半低着头。
他视线落在焚烬的发尾上、乖巧地保持沉默,直到此时感知到神子的目光才回过神来,和焚烬“对视”。
没有说话,只是看着。
说着要死的话,但没有自杀行为……想要“按部就班”地死去。
没有求生欲,但其实求死欲也不重。
焚烬已经有点理解对方的想法了:不想活,可也不是很想死。
因为他人的“需求”而活下来,却不自觉地想去追寻“必然”的死亡,想要从痛苦和空茫中获得解脱。
……不想自杀。不想否定自己。
可明明“自己”本就没有意义。活着没有意义,死了也是一样。
“你先留在这里吧,药研,在天守阁给他整一个房间出来。”似乎还有很多想说的话,但青年最后只是浅浅叹了口气,“……暂时不要寻死,你对我来说是有价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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