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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晓晨哭的极其卖力,话音最后甚至小幅度抽噎起来,肩膀一耸一耸的。
陆行舟抱着胳膊给秦睿一个眼神,秦睿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出去叫记录员。
苗晓晨很听话,越哭声音越大,甚至有了要坐在地上撒泼打滚的架势。
“晨晨听话,是妈妈错了,你要学会坚强,妈妈什么也给不了你,但是计叔叔可以,他会带你住大房子,买很多玩具,你的身上也不会再有腥味,不会有其他小朋友嘲笑你。”
支秀丽戴着手铐,两手同时握住苗晓晨,手铐随着母子的动作哗哗作响,苗晓晨拼命摇头。
“我不要别人!我就要妈妈!妈妈不是坏人!妈妈不是坏人!”
粉嫩的脸上全是泪痕,没有哪个母亲能任由自己的孩子哭成这样,支秀丽也不例外,她心下一横,酸着鼻子抹眼泪。
“把自己的儿子丢给一个杀人犯,你舍得吗?”
陆行舟的一句话让女人丢盔卸甲,支秀丽喉头滚动,她自我厌弃的把手指插进头发。
“我还有机会吗?”支秀丽问。
“机会在你。”他回复。
“我说,我什么都说。”支秀丽心下一沉,眼神突然坚定起来,苗晓晨见状,哭声变小:“妈妈这是答应跟我回家了吗?”
“嗯,妈妈答应你。”
支秀丽的第二次审讯开始,苗晓晨被杨悦带去了等候室,陆行舟与秦睿负责一同坐在长桌前。
两人同样的姿势看着支秀丽,陆行舟率先开口:
“说说吧,说说事情的真相。”
“好。”
支秀丽闭上眼睛,她仰起头面向天花板。
“人……其实是计华荣杀的,那天我们电话沟通过,我说我会提出和苗立新离婚,然后让他在零点左右来接我,但是我没想到苗立新喝多了,他以晨晨的抚养权要挟我,说我敢踏出房门一步,就敢把我们娘两全都杀了。”
支秀丽声音很低,她低下头,脸上带着纠结的情绪。
“那天她又打了我,其实我早都习惯了,我想着等他酒劲过去再好好谈谈,哪怕我带着晨晨净身出户我都可以,但是华荣他闯了进来,他当时什么也没说,拿着客厅案板上的鱼刀就冲了进去。”
“他就是个读书人,哪里会杀人,要不是苗立新喝多了他不可能会得手,当时他还想再捅几刀,但是刀被苗立新抢走了,他就冲进厨房找了把剔骨刀,他说如果苗立新不死,我就永远摆脱不了他。”
“我原本想阻止他,但是他说的对,苗立新只要活着,我就很难能带着晨晨离开,苗立新是个疯子、变态,当初就是他爸亲手杀了他妈,我怕哪一天我成为第二个。”
“当时我亲眼看着华容用我杀鱼的手法剖开苗立新的肚子,他说这是苗立新应得的。”
支秀丽把手捂在脸上,沉默下来。
陆行舟看不透女人在想些什么,他按例追问:
“那你为什么要替计华荣顶罪?”
“计华荣说,他十几年前进去蹲号子,是弃卒保车,有些拿不上台面的东西必须由他去顶,不然有些好不容易洗干净的产业也会被牵累,我没读过什么书,不知道她说的这些具体指什么,但她说,以前和他拼的人都还认他这个哥,虽然十几年过去,他跟不上时代了,但是晨晨还是个孩子,他愿意把钱花在晨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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