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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斐,你需要更努力一些。”背光而坐的男人将身体前压,伸出手在方斐滚烫的脸颊上轻轻摩擦,“听话,照我说的做。”
漫不经心发号的施令,让人不禁想乖乖听话,方斐咬紧牙关,在男人深沉的目光中再次体会到了异于体温的冰冷。
“好孩子。”
低沉好听的声音会在方斐做得好时轻轻夸奖。当方斐慢慢摆出那些他想看的姿势,或是又做了什么他满意的动作,男人还会奖励似的用拇指去揉方斐的唇,轻声鼓励,“做得很好,很乖。”
方斐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张旭尧微有笑意的声音,竟让他心中升出一种诡异的满足感,整颗心轻轻颤抖,说不清是因为害羞还是什么。
张旭尧对这个游戏乐此不疲,床上的物件一个换过一个。季度的羞怯与直观的刺激交叠出庞大的空虚,当某些东西开始震动时,方斐终于难以承受,挣扎着将扣在自己手腕上锁链的另一端交到了男人手中,顺势靠在了他的肩头,看着那双意味不明的眼睛,轻声祈求:“张旭尧,你帮帮我好吗?”
男人一点点打量方斐的神情、身体,以及他身上的那些漂亮或丑陋的东西。
“乖宝。”
修长有力的手指从青年的眼尾慢慢抚摸,逐渐向下,触碰到了他的的嘴唇。
手上用了几分力,慢慢将水光敛艳的柔软捻成了鲜艳的红色,然后才俯下身来,施舍了一个方斐等了整晚的吻。
没有什么过度,初时便是凶狠,像是要讨回几日未曾亲近的缺失,张旭尧抛开保持了整个晚上的若即若离,真正地开始享用自己的美食。
直到将人吻透了,他才低哑地开口:“再说一遍你喜欢我。”
方斐挺直脊背,捧着男人的双颊,再次贴上他的唇:“张旭尧,我喜欢你,特别特别喜欢。”
目光沉视了一会儿青年,张旭尧出口的声音坚定得像能抓到实体。
“方斐,从现在起我跟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你要是再当假话听,我就把你锁在这床上,直到你认清事实。”
他微微倾身,直视方斐的眼睛,“我不喜欢冯屿白,非但不喜欢,我们之间还有过节,正是如此,他才蓄意接近你,破坏我们的感情。”
方斐先是惊讶,思量后又缓缓蹙眉:“可顶楼的烟花……?”
“我那天晚上确实去了顶楼,冯屿白约我的。”
张旭尧想到了那天阴暗的苍穹下冯屿白脸上诡异冷漠的笑容:“你说我要是从这儿跳下去。”他的指尖儿在张旭尧的大衣上轻轻一碰,“手里再抓着一颗你的扣子什么的,你说祝卿明那个口口声声爱我的变态会不会跟你玩命啊?”
张旭尧当时未退一步,连眼神都懒得分给面前的疯子,他半垂眼睑吸着烟,语气如常:“你跳下去的时候根本抓不到我的扣子,而且你也根本不会跳下去,要是想死两年前在公海上你就自杀了,不会等到现在的。”
冯屿白趴在围栏上哧哧地笑:“是啊,我就是太惜命了才会被祝卿明折磨这么久。”
张旭尧记得当时冯屿白讲完这话后,他就接到了方斐打来的电话,也正是在接通电话中,猝然而至的烟花在天空接连炸响。
冯屿白笑着转身,慢慢走向天台的入口,与拿着电话的张旭尧擦身而过时,在他耳旁轻声说:“烟花是我请你的,多看一会儿啊张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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