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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启盗取国库那是重罪,轻则杖责八十,重则斩首。
崔玄的意思很明确,那便是从重处置。
苏彧看了他一眼,再问姚非名和谢以观:“两位觉得呢?”
姚非名和谢以观都觉得崔玄说得对。
苏彧点头:“朕心里有数了,只是这事在钱塘刺史押送进京之前还请保密,不要让别人知道。”
三个人一起进的宫,再一起告退朝外走。
还没有走到宫门口,崔玄突然停下脚步,面无表情地说:“我的随身玉佩好像掉了,我回去找找。”
姚非名若有所思地看着崔玄匆匆忙忙往回走的背影,崔玄那是出了名的严谨,怎么可能会丢玉佩?这个借口实在拙劣。
他正转头要与谢以观吐槽,就听到谢以观说:“我随身携带的锦帕找不到,我回去找一下,便不与姚阁老一同走了。”
姚非名:“……”谢以观这话听着怪耳熟的,他是不是以前用过同样的理由?
不是,合着他俩就是随便找个借口敷衍他这个老人家,明明是三个人一道来,结果最后走的只有他。
崔玄和谢以观在皇帝的御书房门口又碰了头。
两人互看了一眼,崔玄冷嘲着问:“谢尚书又是回来找锦帕的?”
谢以观微微一笑:“我寻陛下有些事,崔阁老呢?玉佩这是找到了?”
谢以观指了指自始至终都挂在崔玄腰间的玉佩。
崔玄说:“玉佩找到了,不过我也想起还有事要同陛下说。”
苏彧对两个人又重新回来,并不感到吃惊,“别在门口斗嘴了,进来吧。”
元燃看到这两人回来,目光暗沉了一下,朝苏彧的方向靠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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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谢以观在,崔玄有些开不了口,他本是打算回来和苏彧商定,如何定这些伪造银票之人的罪的,其他人都好办,唯独参与其中的王家嫡长子,如何判刑是个问题,还有他的弟弟王墨是否要受牵连,以及还有与王家关系密切的上官绎。
崔玄不开口,谢以观也不开口。
苏彧抬眼看了他俩一眼,再看向外面已经完全黑掉的天,问:“你们站在这里是打算给御书房做装饰品吗?”
“臣为陛下掌灯。”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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