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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墨摇摇头:“岐州元氏是他们的旁支,他出身河北元氏。”
苏彧浅淡地看了一眼,按名字的叫法,他与元灵、元燃属于同辈,看着年纪也比元燃大一些。
她浅浅笑了一下:“我表哥已经做过了。”
寻常人听到她这么说,也就了然,偏偏元焰是铁了心要让苏彧难堪,他冷笑着说:“你表哥作的诗与你有什么关系?”
谢以观皱了一下眉头,这个元焰是要作死吗?
他脸上还带着笑容,眼神却是冷下来,慢悠悠地走上前,挡住了元焰看向苏彧的目光。
然而元焰依旧不知死活地开口:“谢尚书,你这个表弟未免欺人太甚,方才居然拿岐州元氏与我河北元氏相提并论,谁不知道岐州元氏十年前没有守住岐州,更丢脸的是,岐州元氏那个元燃听说被逻娑人抓住做了阉人,如今还在逻娑靠卖屁……”
他的话没有完全出口,苏彧已经站起身,越过谢以观,直接一脚踹在了元焰的胯下。
元焰痛得半天直不起腰,反手就要去抓苏彧,谢以观立刻挡在苏彧面前,伸手就要将元焰压在地上,苏彧却是一把拉住谢以观,说:“知微这事我来就行。”
苏彧很清楚,在这个时代出去办学,不单单看官职,名声同样重要,她要揍元焰自是不能将谢以观扯进来。
她反过来站在谢以观前面。
谢以观几乎是一瞬间,便想到了苏彧的用心,他怔怔地望向苏彧的背影,此刻站在他面前的皇帝逆光而站,面如谪仙,他的心骤然加速。
“我……”谢以观想说,他虽爱惜名声,却也由不得元焰将元燃拿出来当笑话,更由不得元焰借元燃来指桑骂槐皇帝。
他来不及说,就听到苏彧大叫一声:“阿佑,揍他!”
尉迟佑出手快,一众书生还没看清,他已然将元焰揍出了残影。
谢以观:“……”差点忘记皇帝最擅长借力打力了,是他大意了,险些就感动得一塌糊涂!
“行了,留他一条性命。”苏彧阻止尉迟佑继续打下去,又对王墨说,“道仙,你送他回去,要是元家人不服气,只管让他们来找我。”
王墨苦着一张脸应下,这可不是什么好差事,不过比起得罪皇帝,那还是得罪元家吧,何况元焰说的话也实在过分,该打!
出了这一桩,诗会也继续不下去,其余人各自下山去了。
待到所有人走后,谢以观蹲在苏彧面前,说:“我来背表弟下山吧,尉迟备身背着刀不方便。”
他开口便让尉迟佑提不了异议。
苏彧看了看他消瘦的身板,欲言又止,谢以观笑着将苏彧的手拉到自己的腹部,布料之下是紧实的腹肌,“表弟放心,我虽是书生,君子六艺每日不停,背人下山完全没有问题。”
苏彧笑着收回手:“不是不信任表哥,我也没有那么弱,走吧,下山的力气总是有的。”
谢以观看着苏彧走在前面的背影,不知为何,竟觉得有些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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