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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却像没听见,转过身继续道:“她自以为是,孤身一人对我妖族大军,被抓住后,我一点一点废除她的修为,折断她的根骨!她那张满是疤的脸真令人作恶,我的傀儡不喜欢她,所以我不留她。怎么办好呢?想了又想,我最后把她挂在城墙上了,风吹雨打,让她烂了臭了,叫她像她那张脸一样,千刀万剐!”
“……不过,不过,就算是这样,最后,我还不是把她还给你了?丑是丑了点,但是你不会介意吧?毕竟她本来也不好看。”
他每说一句聂辞的手便攥紧一分,手心刺刺地疼也感觉不到,心中无望的愤怒,就要把人淹没。
聂辞踉跄着走了几步,伸手拿起架上的剑,猛地朝灿刺去。
赋远舒心突的一跳,几乎就要喊出声:
冲上去干什么!
你打不过他!就是送死而已!
在相距地,厮杀就是活下去要做的事,无论用什么手段,卑劣也好,阴险也罢,只要杀死对方就是胜利。
不知道多少次留血受伤,多少次面对偷袭,灿早就习惯了用最残忍、最快捷的方式咬断敌人的脖子。
这次也一样。
牙齿做成的匕首从聂辞的肩膀划到腹部,然后深深刺入血肉。
温热的鲜血喷在他尽瞎的六目,又缓缓滴落。
灿僵在原地,几乎化成了一座雕像。
直到耳边传来当的一声,聂辞手中的剑坠到了地上,他才回神。
“……咳。”
聂辞像是知道自己无能为力了,艰难咽下从喉咙涌上的血,“这样……算我还你,求你,放过魂烬……”
最后一句他压着呜咽才说出口。
灿嘴唇颤了颤。
不可置信地把尖锐的,已经被染红的匕首按紧,又用手堵住长长的伤口。
不知是不是赋远舒看错,灿眼眶发红,他分明已经是威风凛凛的六护法,此刻却又能在他身上看到些从前的影子。
他语无伦次道:“聂辞、聂辞你求我?你居然求我……?你求我干什么!”
从前只有他哀求聂辞的份,聂辞怎么会求他?这个人应该高高在上,应该万民敬仰,再没有架子也不需要乞求任何人。
可发生的太突然,他根本来不及反应。
“我没有想杀你!我知道当时证据确凿,又有那群混账逼你,我知道你迫不得已了!我知道了还不行吗?!所以我都除掉了,我把那些多嘴的家伙都杀了!这样就不会有人妨碍我!没有人再让你做你不想做的事!”
聂辞撑着眼皮,只能痛苦地任血从自己口鼻涌出,他双眼渐渐失神,又听见灿的怒吼,手指微微抽动了下。
聂辞嘴唇颤了颤,喃喃低语,灿连忙凑近仔细听。
“……如果没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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