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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晋问道:“员外谈吐不俗,听说是从外地侨居于此,不知是京城呢,还是某个大州郡?那胡姓,是假姓?”
胡员外答道:“实不相瞒,吾等本姓‘令狐’,源自青丘一脉,也算是一方古族传统,故而血脉有些特殊。而这血脉,向来是传女不传男的,正落在小女身上,闹出诸多事端来。”
“并非所有女的都会如此吧?”
“确实,其中还分厚薄深浅,一言难尽。”
事关种族血脉传统,乃是无上隐私,胡员外显然不愿意细说出来。
陈晋道:“员外放心,我并非刺探你家跟脚底细,而是要借此询问些事情。”
胡员外忙道:“先生请问。老朽虽非博学之人,但走南闯北,也略有见识。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陈晋开门见山:“在这高州郡上,是否有一陈氏大族?”
闻言,胡员外一怔,很快反应过来:“有的,其堂号‘长乐’,隶属陈氏四大堂口之一。人口万万,相当繁盛。”
“哦,哪四大?”
“长乐堂、新安堂、龙川堂、永兴堂。”
胡员外老老实实回答,心中颇感纳闷,他作为一个外姓者,给陈晋科普这些知识,感觉怪怪的。
难道陈晋这个“陈”字,也是个假姓?
出门在外,特别是行走江湖者,隐姓埋名,虚报姓名是普遍的事。尤其是犯下事的,一个假姓名能逃过缉捕,避免诸多麻烦。至于画像之类,太过于失真,没甚大用。
只不过,像陈晋这般人物,也需要套名吗?
想不懂。
陈晋又问:“那员外与这高州郡长乐堂的人有没打过交道?”
胡员外想了一会:“有些个,但并无深交。又有别的陈姓子,可是否属于长乐堂,便不大清楚了。”
在交际关系中,涉及到族谱堂口的话,属于比较严肃的事了,往往要在联姻,而或深交时,才会用得上。而不是一个照面打招呼,自我介绍时便大声宣称自己是某某堂的。
况且,不管是什么姓氏大族,除了主家外,下面的旁系分支实在太多,犹如大树根脉,不计其数。
如果有族谱查询的话还好,能追溯本源,查得清楚。
然而一些小地方的宗族,因为年代久远,而或遭遇事故,使得族谱失落,甚至干脆没有,那就成为飘零的叶子,谁也说不清本家是怎么来的。
好比陈泽乡便是这个样子,虽然有族谱,但只得小小一本,记着在乡上的五代人事,再往上,没了。
乡长陈建德嘴里一直念叨,要重修族谱。
然而在这朝代,修族谱是极为庄严的大事,不是随便把姓名写上就行了的。
各种考究、各种联络、各种认可……
花费不知几许,才能做得好。
陈泽乡可没这样的人力物力,以及财力。
除非哪家祖坟冒烟,出了个大人物,才可能进行主持,把这件事做起来。
陈晋不死心地又问了句:“那员外可曾听过一个人的名字,他叫‘陈桂阳’,应该是个年轻人。”
胡员外摇头:“没有。”
又仔细想了下:“关于长乐堂陈氏,一些表现卓越的后辈俊秀,其中几个人,老朽皆有印象。但可以肯定,没有人叫‘陈桂阳’的。若是纨绔子弟,那数量太多,就不好说了。不过先生要找此人的话,我可以派人去帮忙打听。”
陈晋就等这句话:“好。”
胡员外同样大喜,有机会给对方办事,那彼此间的关系便等于建立起来了。
不管那“陈桂阳”是谁,也无需过问陈晋与陈桂阳是甚关系,只要找到人,便是一桩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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