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个客栈不能住了,我们连夜就要离开。否则会有更多人跑来找麻烦。”
冯昌文的口气完全是在发号施令,好像我是他的丫鬟。
摸着撞疼的额头,我正想数落他,却瞥见客栈门口拴着一匹栗色的高头大马,我看着十分眼熟。
小星也觉得在哪见过,默契的与我对视。
我又扭头看了那匹大马一眼,猛然想起来这是下午时那匹在街道上受惊发狂的马。
想不到它的主人也住这家客栈。回想起他在马背上颠簸远离的背影,突然想笑。
小星拉拉我的衣袖:“姐姐,这不是惹祸的那匹马?”
栗色大马不耐烦的晃了晃头,打了个响鼻,又尥了两下蹶子,算是对小星出言不敬的回礼。
我把小星拉到身前,尽量远离那匹马。
“别乱说,这马疯起来谁都踢,离它远点。”
冯昌文无奈地看了我一眼,抛下我径直向客栈里走去。
“姐姐,我去看爷回来了吗?”小星突然兴奋起来,在我之前进了客栈直奔南荣烈的房间。
我在后面走着,看着小星沮丧的从南荣烈屋里出来。估计他一定没回来。
“还没回来吗?”我问。
天色渐晚,小镇人杂,终是对他不放心。
小星不死心说道:“我去姓白的那看看去。”
我没说话。
小星又跑去她的房门口,他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便敲起门来。
里面有人说话,小星推开门,白蒹葭坐在床上正摆弄手中琵琶。
我也走到门口,向里面打量一眼,除了白蒹葭不见南荣烈。
既然她回来,他应该也回来了。可是人去哪里了?不会有什么事吧?
店小二见我回来,扯着笑脸跟我谈损失赔偿。
冯昌文住的那间客房砸得乱七八糟,原来他都看见了!当时不敢出来,现在却找受害者要赔偿,简直欺软怕硬。
我正要发作,冯昌文却把店小二喊了过去问话。
我想回屋,白蒹葭叫住了我。
“绿衣姑娘,你先别走,我有话跟你说。”
小星挡在我身前,以为她要害我,气势汹汹的问她:“你想干什么?”
白蒹葭白了小星一眼,对我说道:“绿衣姑娘可是找宝爷?”
我听她似乎还有后话,便停下脚步瞪着她:“怎么?白姑娘有什么不满吗?”
“这倒没有。不过我就是想告诉你一声,宝爷跟一个狐狸精跑了!你回来晚了!”
狐狸精?我看你才是狐狸精!这世上哪来这么多妖女?不知她又打什么坏主意。
我冷笑一声,顶她:“那得恭喜宝爷,终于可以左拥右抱!”
她听了甚是诧异,不解地上下打量我一番,问道:“你不生气?他跟别的女人跑了你不生气?”
“我为何要生气?”我信任他,即使真有此事,也不会让姓白的看了笑话去。
“呵,你还真有度量!不过一会儿你见到人就不会这么沉得住气了!”
“哦?看来你是和她过完招了?”
想必她是吃了亏,才会来鼓动我。
白蒹葭生气地扭过头:“能乐就乐吧,一会有你哭的时候!”
我心中一紧,不知白蒹葭口中之人是谁?难道是怡姝公主来了?
(未完待续。)
千夜自困苦中崛起,在背叛中坠落。自此一个人,一把枪,行在永夜与黎明之间,却走出一段传奇。若永夜注定是他的命运,那他也要成为主宰的王。...
她不过是相个亲,结果直接却被抗去了民政局。她还不想结婚喂!权少,可不可以离婚啊!离婚?可以,先怀个孩子再说。...
婚后情人节,韩经年问今天怎么过?夏晚安搂着被子,昏昏欲睡的答睡觉。圣诞节,韩经年问今天怎么过?夏晚安抱着枕头,漫不经心的答睡觉。结婚纪念日,韩经年端着一杯水问今天怎么过?夏晚安窝在床上,懒洋洋的睁开了眼睛,警惕的盯着韩经年随时会泼到床上的水思考了三秒,回和你一起。...
啥,老子堂堂的漠北兵王,居然要当奶爸?好吧,看在孩子他妈貌若天仙的份儿上,老子勉强答应了...
陆原语录作为一个超级富二代装穷是一种什么体验?别拦着我,没有人比我更有资格回答这个问题!...
大墟的祖训说,天黑,别出门。 大墟残老村的老弱病残们从江边捡到了一个婴儿,取名秦牧,含辛茹苦将他养大。这一天夜幕降临,黑暗笼罩大墟,秦牧走出了家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