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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卓装作才刚看到我的样子,故作吃惊地说:“梁善?你怎么也到这里来上学了,你中考不是没过分数线?”
他说完,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好像不小心说出了什么秘密一样。
包括与我一起同行的郑莹在内,周围的人都向我投来异样的目光,就像在小学和初中刚开学时,那些人看我的手指一样。我攥紧了拳头,在他这话说完没几秒,就听到其中一个男生说:“原来是没过分数线啊,那就是特招生呗,有什么稀奇的。”
体育和艺术类特招原本是正常的,可从他语气酸溜溜的语气里,任谁都能听得出来这不是一句好话。
我佩服魏卓的本事,他现在一定已经知道我不会再是那个被任人欺凌的梁善,所以在新学校里,他依旧没有放过我,却已经学聪明,换了另外一种方式不肯放过我。可我偏偏没有办法反驳他的话,因为我本来就是靠许智博家的关系才进来的,可我没考好的原因,我又不可能当着这么多陌生人的面一五一十的说清楚。
而且虽然我提了魏叔的事,但我怎么可能告诉大家魏卓的爸爸是个赌棍,欠了债就骗我把我卖给别人做那个,这种事怎么算最后吃亏的那个都是我。因为魏叔做的事并没有成功,所以在这个基础上,他再做出什么,大家都会说那是他爸爸做的,跟魏卓没有关系。这样子最后剩下的直接当事人,就只有我一个,被他们知道,还指不定会在背后说我什么。这种事情我又不是没有经历过。
魏卓断定了我会吃这个哑巴亏,咧开嘴笑起来,过来搂住我的肩膀,说:“我们两个是老乡,既然现在在一个学校里,高中三年可要搞好关系,互相帮助。你小时候还光着屁股跟在我后面叫哥呢,要是班里有人欺负你,尽管来找我。咱们可要团结一致,说不定以后还能考一个大学,缘分这东西,真是说不准啊。”
他语气意味深长,我听着直想吐,推开他的手转身往楼上的班级跑了上去,连被他碰一下都觉得恶心。
跑过拐角的时候,往下一瞥看到魏卓在跟郑莹说话,在路上悄悄敞开的心门,想要交到好朋友的愿望,石沉大海一般,没有了希望。
我独自一个人先找到了班级,还没有排位子,习惯性的坐在了最后靠墙的地方,把书包小心翼翼的放进桌洞里,拿出书来看上面的文章,越看越难过,那些字就像一个个浮雕方块,渐渐地在浮在书面上,我正望着失神,铃声把思绪拉了回来。
班里的同学零零散散的跑进来拉帮结派的问找位置坐,我看了一圈,没有认识的人,幸好魏卓不是一班的。等人差不多都坐下来,我坐的太靠后,身边的位置是空的,以前习惯了一个人坐,现在也没有太大的失落,反而觉得还不错,至少不会有人打扰我学习。
结果刚想到这里,就有一个女生在那个位子上坐了下来,书包挂在桌子的一边,从里面摸出厚厚的眼睛来带上,坐得笔直,一言不发,看起来不可亲近的样子。
我为了不给自己惹麻烦,没有跟她搭话,刚转过头去,新班主任就从外面推门进来,微笑着走到了讲台上,把书和备课资料放下,拿了一支粉笔,转过身去在黑板上飞快的留下白色的痕迹,字迹飞扬却并不潦草,隽秀有力的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讲台下的女生议论纷纷,我也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他这会儿把粉笔丢回盒子里,白色的衬衫袖子微微弯起,两手撑在了讲台的两侧,因为年轻,打扮的很干净,额前细碎的刘海打理得整洁,腕表下的手指骨节分明,笑起来的样子不像印象中呆板老师,只像一个温暖的邻家大哥哥。
“同学们好,我叫江淮钏,从今天开始担任你们的班主任兼历史老师。”他笑着在我们中间扫了一眼,眼神就像看一群养肥待宰的猪,满含友好和热切。
“你们在座的各位都不是第一次做学生了,但很不幸,这是我第一次做老师,所以有很多缺乏经验的地方,还希望同学们能够多多包含,在未来的一年里,希望我们能够一起学习,一起进步。”
“老师你高二带文科还带我们班吗?”有人喊了一声。
江老师长长的嗯了声,说:“这个问题,前提是我能安全的度过实习期,还要仰仗各位配合,帮我拿个平稳的成绩了。”他说着做了个抱拳的手势。
同学中发出一阵笑声,又有女孩儿问他:“老师你今年多大了啊?有没有女朋友呀?”
这次江老师轻咳了一声,装作没听到没有回答,开始一本正经的跟我们讲起新开学的注意事项来,顺便说了一下军训的事情,以过来人的身份给我们传递了一些经验,一说起来话题老是不知不觉就走偏了,给我们讲起他在大学军训时的趣事,班级里不断地爆发出笑声,就像那个拥挤的小网吧一样,满是温馨的氛围。
我往郑莹的座位上看一眼,她也跟着大家开心的笑着,好像完全没有被在楼下发生的事情影响。
这天本来就是用来认识新同学和准备大扫除的,不需要上课,江老师跟我们聊了整整一节课,在同学们抱怨军训太累的呼声中,笑着说:“古之立大事者,不惟有超世之才,亦必有坚忍不拔之志。你们啊,刚好趁这次机会,好好磨练一下,不过如果以后身体不适的同学一定要及时告诉我,这七天里我会一直跟你们在一起,所以不用担心,有什么事情,老师就是你们的后盾。”
“一起加油!”
他话语间很有感染力,相差无几的年龄更拉近了距离,大扫除开始之后,很多人都问东问西的围着他转,问他要qq号,说要给班级建一个群,江老师这会儿才想起什么似的,抱歉的一笑,把自己的手机号码和qq都写在了黑板上,方便同学有事找他。
我也记了,直接写在了历史课本上,倒没想过要给他打电话寻求什么帮助,有初中的前车之鉴,我对新来的老师,甚至比那些古板的老教师更没有好印象,因为他们比那些老油条要更容易听信别人的谣言。
清扫完教室下午上自习,一直到回宿舍熄灯的时候,郑莹也没有再跟我说过一句话,也没有等我。我一直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以至于到第二天早上,才发现我斜上铺那个女孩儿,就是昨天坐在我旁边的人,叫齐悦。
我起床穿校服的时候,她已经洗漱好准备走了,看我拿着牙刷往外跑,声音挺冷淡的叫了声我的名字。我茫然看向她,看到她抿了抿唇角,问:“要一起走吗?我可以等你。”
又补充一句:“操场太大了,我不知道在哪里集合。”
我愣了愣,随即满心欢喜的点头,用最快的速度洗脸刷牙,把头发在后面随便绑一绑就跑到了她身边,就怕她会等不及先走。
我跟齐悦一块儿到操场,一眼就看到了我们班,因为我们班主任实在是太引人注目,顺着女孩子的目光都能找到他的位置。齐悦似乎对群体生活有些不适应,从我认识开始,自始至终都没有笑过。
大家都对军训怨声载道,我被蒋天成带着人折磨了一个月,竟然没觉得有什么,动作一板一眼的完成,还得到了教官的表扬,成了练习的小组长。
我满心欢喜,在休息的时候被江老师叫过去,跟我说:“看你瘦瘦小小的,还挺厉害。来,帮老师把水给同学们发发,天热,别中暑了。”
我点了点头,拎着水跟江老师挨个发过去,还每人给了块巧克力,别的班都只有羡慕的份儿。
我那块没舍得吃,放在口袋里想要留给蒋天成,因为没觉得累,只喝了几口水。
别的班老师都是去树荫下面坐着,连教官有时候都是布置了任务就赶紧去乘凉,只有江老师整个过程中都陪我们在太阳底下站着,满头大汗,嘴角却永远都是笑着的。站军姿的时候,我暗自揣度他的家庭一定很幸福,不然性格不会这么好,然后又不可抑制的想起蒋天成,不知道他的家庭是什么样子的,为什么连他出来混了这么久,都没有来找他。
到这时,我才后知后觉的记起,我们在网吧待了那么长时间,正常人家的父母哪怕小孩再叛逆早该出来找孩子了,可是蒋天成的父母呢?
解散回宿舍换了衣服之后,我又在电话亭里给蒋天成打电话,好几遍他都没接,回去的时候撞上了在等我的魏卓。
他一个人,嘴里咬着一片树叶,看到我上来就抽了我一巴掌,抽的我一个趔趄,跟上几步一脚把我踹倒,说:“不要脸的贱货!招惹了一个老板就跑,把烂摊子都推在我爸身上,你他妈也好意思!装模作样的砍个手指吓唬谁啊?这次算老天有眼,又让你栽在我手上,三年呢,你等着吧,要是能让你好过,我他妈就不姓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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