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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十点才起来,今天唐曼休息。
唐曼喝茶,看老恩从墓里偷出来书,那书竟然没有字,一个字也没有。
唐曼也是奇怪,把书放到一边,也没有打电话问老恩。
她看满妆,妆差有一些看不明白的,就需要实妆了,唐曼要把这些妆之间的联系,妆的使用,不管是善恶,都要弄明白,形成一个体系,单独上妆,总是要会出现一些问题的,她不再急于上妆。
贝勒爷来电话,说中午喝一杯,在老恩那儿。
唐曼中午拿着两瓶好酒,去老恩那儿。
贝勒爷和老恩在,唐曼放下酒。
一个不到二十女的孩子把菜端上来。
女孩子长得水灵灵的,大眼睛毛嘟嘟的。
六个菜,上完。
“香香坐。”贝勒爷说。
这个叫香香的女孩子坐下,一直是笑着的。
“小曼,我干女儿,行香香。”
“你好,香香。”
“我想让她到你们场子当妆师。”贝勒爷说。
“这香香应该是上学的年纪吧?”唐曼问。
“省美院毕业,从小跟着我学妆。”贝勒爷说。
唐曼看着贝勒爷,这事不对,年纪对不上。
贝勒爷说,香香是领养的,邻居,父母在她三岁的时候,出了车祸,他就领养了,五岁他找你,送到学校,是一所寄宿学校,每周六周日带回家,跟他学妆。
省美院毕业了,贝勒爷也找人给弄了一份工作,没干半个,就不干了,非得要进火葬场当妆师。
唐曼想,就这是从小跟着学丧妆学的,这也不能说什么,丧妆妆师也是一个职业。
“香香,你可想好了,丧妆的妆师规矩多,而且找对象可不好找哟!”唐曼笑着说。
“姐姐,我不怕。”行香香说。
唐曼看贝勒爷:“这可跟你亲女儿一样,你想好了。”
“她天天闹我,我也受不了,让她去试试,先干一段临时工。”贝勒爷说。
“那没问题,明天我去场子找我。”
喝酒,唐曼问老恩,那本书没字。
“对呀,没字呀,还没有写呢,那墓也是在慢慢的弄着,会找写丧文的人,写上去的。”老恩说。
“有什么用?”
“留着,自然会有用得着的,放好。”老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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