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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夫人嘴角溢出一丝冷笑,反倒一脸委屈的向容安抱怨道:“王妃您瞧瞧,有你大舅母这般咒自己亲家的吗?”
“你折磨我女儿,难不成还指望我笑脸相迎?”大夫人气的发抖,大有要冲上去拼命的架势。
容安拉住她的手,用力捏了捏,安抚道:“舅母,您先去陪陪表姐,让我同伯夫人说几句。”
大夫人情绪很激动,但看见容安暗示的眼神,还是暂时压下满腔的怒火,她狠狠瞪了伯夫人一眼,转头去床边坐着。
容安又看向伯夫人,微微一笑:“咱们去外间坐坐。”
她说着便率先去了外厅,伯夫人跟在她后面,二人在檀木桌前坐下。
伯夫人立刻摆出主人的姿态,歉意的说道:“让王妃见笑了。”
“夫人这话就不对了。”容安笑着反驳她,“我和表姐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比亲姐妹还要亲,她的事怎么会让我见笑呢,只会让我难过愤怒罢了。”
伯夫人眼睛一眯,盯着容安看,只见她年纪虽小,可性子倒是沉稳的很,说话不疾不徐,却绵里藏针。
这位京城镇国公府的三小姐从小在晋阳长大,她当然知道,只是一直听说她是个病秧子,沉默寡言,不擅交际。
从前在晋阳时也没见过一两次,不想再见面,她已经翻身做了燕王妃,就连性子都变了。
也怪自己,没打听好,燕王妃回晋阳时太过低调,城中很多人都不知晓。
儿媳妇前天回娘家,回来也只字不提,不过这倒是不奇怪,她现在也是沉默的很,死气沉沉的。
自己若是早些知道燕王妃在姜家,昨日就不那么过分了,等人走了再收拾这个不会下蛋的母鸡也不迟。
但事已至此,她也不带怕的,请来王妃又怎么样,王妃也不能插手别人的家务事啊。
“瞧您这话说的,好像思娴在伯府受了多大委屈似的。”伯夫人呵呵笑道。
这一声思娴让里间的大夫人和姜思娴本人都是一阵恶寒。
容安好笑道:“这委屈还不够大?”
“要我说,这连委屈都算不上。”伯夫人理所当然的说道,“我让她去拜菩萨都是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她自己。
别人尚且能三步一拜五步一跪七步一叩首,走十几里山路去求子,我只是让她跪在遮风挡雨的佛堂里一动不动,这就委屈上了?
如此不诚心,怪不得一直怀不上。”
容安看着伯夫人刻薄的嘴脸,好奇的问道:“那照您这么说,那些诚心求子的都怀上了?”
伯夫人一顿,道:“话也不能这么说,这事儿哪有绝对。”
“您也知道未必有用,却还是硬逼着别人去受罪,这是借着菩萨的名头折磨人呢,您胆子真大,也不怕菩萨降罪。”容安摇头笑道。
“你!”伯夫人怒视着容安,考虑到她的身份才忍住没有破口大骂,而是气哼哼的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王妃休要污蔑我。”
容安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
一字一句的说道:“你不必狡辩,你心中是善是恶,你自己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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