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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饱餐后的萧熠和姜思娴作别,他得回府了,稍事休息后还要乘马车去公主府看松鼠。
姜思娴一直将他送到门口,目送着他的身影进了晋王府才转身回去。
屋外暖阳高照,正是一天中最温暖的时候,姜思娴却没有留念外面的阳光,径直回了后院,她想赶在大雪前完成萧熠的夹袄,顺带再给他做一顶毡帽和一条围脖。
这几日收拾东西,翻出一小块银灰色貂绒,颜色与宝蓝色十分相称,刚好够做帽子和围脖。
所以姜思娴最近其实过的还挺充实,甚至没有胡思乱想的时间。
回到暖阁,她走到锦榻边,刚准备拿过针线筐,突然发现锦榻的矮几旁掉落了一样东西。
她捡起来一看竟然是萧熠的玉葫芦,玉葫芦上穿了绳子,下面挂着石青色流苏,可不正是萧熠日常挂在腰间的配饰,她还知道这玉葫芦是容安送给他的。
许是在这里玩耍的时候不小心蹭掉了。
姜思娴摩挲着手里的玉葫芦看了片刻,转头将云荷唤了进来,让她拿着东西去隔壁归还。
今日她已经见过萧熠了,倒不必再巴巴地亲自跑一趟。
云荷拿着玉葫芦走了,姜思娴则拿过针线筐,心无旁骛的穿针引线。
约莫一刻钟后,云荷便回来了,她疾步进了屋,还有些喘气,面上带着几分焦急。
“怎么了?”姜思娴赶忙问道。
“小姐,奴婢已经将玉葫芦交还给了王府的下人,同时还听到他们说,小公子刚刚一回府便说肚子疼,人是被抱回院子的。”云荷不敢隐瞒,一五一十的将听到的都禀报了。
姜思娴听了大吃一惊,蹙眉问答:“肚子疼?怎么会这样,刚刚还好好地。”
“奴婢也不知道啊。”云荷同样很懵,“已经传了王府的大夫前去,奴婢离开的时候并未听说结果。”
她话音刚落,姜思娴便扔下手里的针线起身往屋外走去,云荷也赶紧跟了上去。
两人几乎一路小跑进了晋王府,询问了府里的下人,他们都还不了解详情。
姜思娴只得加快脚步往萧熠的院子赶去,好不容易到了院门外,她额头上都已经冒了汗。
她气喘吁吁的刚要进院子,便听见里面传来一声唾骂:“都怪隔壁那个狐狸精,想方设法的笼络人心非要小公子陪她一起用膳,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如果不是因为皇后娘娘,她连跟小公子平起平坐的机会都没有。”
姜思娴猛地止住脚步,院门内传来的充满鄙夷与轻蔑的指责让她如遭雷击,整个人好像被定住了一般,震惊、不知所措更加难堪。
“就是啊,叫她一声姨母,还真拿自己当棵葱了,小公子也是太善良,不忍心拒绝她,才被她硬塞着吃了那么多,这不一回来就积食腹痛了。”另一个声音说道。
姜思娴大口的喘着气,僵硬的身躯稍稍缓解,一把按住身边火冒三丈欲上前的云荷。
云荷转头看向她,只见她脸色苍白,眼神低垂,看不清她眼底的神色,但她抓在自己手腕上的手却异常用力还微微发抖。
云荷一脸心疼的看着她,心里既愤怒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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