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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亥非常诚恳的看着李斯:“卿为大秦操劳一生,大秦也不能亏负于你。按大秦制,丞相皆封侯,卿岁俸万石,爵封彻侯。卿既去丞相职,我拟奉卿为太师,增食邑四千户,这样以后我可以与卿经常研讨国政大事,卿到时候还需不吝相告。”
“老臣……遵诏。”李斯心中去职的悲凉和体面下野的庆幸交织在一起,说不清是一种什么感觉。他慢慢地站起身来,向小皇帝深深地九十度一揖。
胡亥轻轻扶住李斯:“我会让李由回来任他为廷尉。卿为廷尉很多年,也可以给他一些指点。”
李斯的眼中露出感激的神色,“老臣,深谢陛下的厚待。”
“还有你的二子李厉,在军中好好历练。军中不比他处,真有领军之才和军争谋略,我才可提拔。你的三子李季,既然好商贾事,我或还有大用之处。”
胡亥松开李斯缓缓地踱了两步,“等我把朝堂厘清,再与卿谈农耕与商贾。”
李斯向胡亥行礼,正要退出大殿,胡亥又叫住他:“现已午初二刻,卿就不必往来奔波了。可于侧殿稍息片刻,未初(现今13点)参与公卿小朝议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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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送着李斯走出大殿,唉,这戏演的,真累死个人。而且,马上还有另外一场戏要演,还不能懈怠。
赵高进殿时看到小皇帝歪在御座上昏昏欲睡的样子,心中稍定,但他进来了胡亥依旧没有睁眼的半躺着,让他心里恨得牙痒痒:这小羊羔子,就算大殿内有宫人、内侍,你这么个傀儡这样对自己,也太拿大了吧。
不过,这小东西为什么要自己跑回咸阳宫呢?也许就是在甘泉宫呆烦了?这小家伙这几个月都是很听话的,自己怎么说就怎么做,今天这是又为何呢?难道说,有人暗地进了什么谏言,让这个小傀儡意识到自己其实掌握着诺大权力,只要肯出手,郎中令其实不算啥?
赵高忽然在心里颤抖起来。自己这步棋走出来就没有退路,如果这个丹陛上的傀儡真的要行使起皇帝的权力,自己又能怎样,不听话就揭露他的傀儡身份?这种话只能用来吓唬他,真要揭露,就是玉石俱焚了。
一个自知为傀儡的人,做了好几件皇帝才会做的事情,这太不平常了。
抛开皇舆乘轻车回咸阳宫,赵成和阎央情况不明;加强咸阳城的戒备,阎乐情况不明;召见李斯和自己这两大扶立二世皇帝上位的重臣,是福是祸则完全无法揣测,而且据说丞相府和自己的府邸都被军卒围了,刚刚和出殿的李斯打个照面看老头面色似乎也不正常,红红白白的……卫尉卿还收走了皇帝符玺,进殿前还被户郎解去了佩剑……凶多吉少啊。
这些事情,都不应该是这个傀儡能想出和做出的,难道皇帝没死杀回咸阳了?想到这儿赵高登时全身冷汗。
不会,绝对不会!赵高像把脑袋扎进沙中的鸵鸟,一定要否定掉这个最完蛋的假设。
肯定是什么人向傀儡皇帝进言来对付自己,也许就是那个中官韩谈?不管怎样,先看看再说,大不了就是抱在一起投水,我赵高完蛋,你这个小东西一样完蛋,还有老秦赢姓皇族跟着一起丢脸,我不吃亏!
“臣郎中令赵高,叩见陛下。”
“哦,郎中令来了。”胡亥在御座上动了一下,“起来吧。”
赵高听胡亥的声音心中又是一颤,虽然傀儡皇帝被训练的说话声音与真胡亥几乎一样,但作为当了多年胡亥老师的他来说,现在这个声音仍是有细微差别的,是不好的差别!
会不会只是心理作用?赵高一脑袋糨糊,自己也吃不准了。
他提心吊胆的站起来:“不知陛下召见臣,有何事要臣分忧?”
“坐吧,朕喉头有些不适,咳咳。”胡亥用疲倦的声音说道,还咳嗽了两声,乜斜着眼看了一眼赵高。
谁说赵高是影视剧里一副胖胖的谄媚面容太监模样?高大魁梧的身材,丰姿俊朗的面容,几绺长髯飘逸秀雅,就是一个中年帅蜀黍嘛。赵高多年中车府令兼行符玺事,整天都在皇帝面前晃悠着刷存在感,始皇帝还把自己最宠爱的小儿子交给他教导,怎么也不可能是个猥亵的胖太监样子。
既然让自己坐,还说嗓子不好解释了声音的细微差别,赵高心里稍稍安稳了几分。
“朕有些害怕。”胡亥张嘴一句话,赵高心里一提溜,“昨夜,似有仙人梦中言,说如果朕一直呆在甘泉宫,大秦不数载就会皇帝崩天下亡。现在朕为皇帝,难道朕只能再活数载了?所以,今日一早朕就赶紧回咸阳宫,想请教一下郎中令讲席。”
原来是这样,赵高先微松一口气,但一想马上就觉得不对,你做噩梦跑回咸阳可以,为什么要召见李斯?为什么在咸阳戒备?为什么要兴兵包围我们两人的府邸?
赵高紧张的想着,同时还要努力组织着适当的词汇:“陛下,鬼神之事不可采信。自陛下登基以来,清除奸党,效先皇帝东巡,对国事一直兢兢业业。陛下这刚刚内朝听政几天,就出现这种所谓仙人梦言,臣倒以为应当对内宫进行清查,以免小人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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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有内侍做了什么装神弄鬼的事情,他咬牙切齿的想。
“哦?这么说,郎中令是不相信这世上有仙人了?”
“陛下,神鬼仙魅,皆无妄之语,只有那些方士才信誓旦旦。先皇帝因方士惑乱朝政,坑杀四百多人,足以说明先皇帝也根本不信这些神鬼之事。”
胡亥的声音从丹陛上传下来:“那依郎中令之意,我就可以继续回到甘泉宫,享受人君的乐趣了?”
赵高心里一松,这小东西还想着享乐呢,那就没大问题。
“陛下是内朝听政还是朝堂理政,均出于陛下之意,臣不敢妄言。不过臣以为,有臣为陛下分忧,陛下确实无需劳于政事。”
“分忧?嗯,郎中令此言大善。有郎中令勤政,确实轮不到我操心,我也不想操心,只管安享人君之快乐是多美好的生活。”胡亥换了个姿势,舒服的又侧躺下去,“只是这样一来,郎中令可就太辛苦了。”
“臣责任所在,不敢言辛苦。”赵高心中的石头几乎完全落地,人前,这个戏码还是要做足的。限于君前礼仪,不然他真要把自己的胸脯拍的咚咚响了。
胡亥睁开了眼睛:“郎中令勤于政事,使朕可以安居内朝,当赏。韩谈,把朕给郎中令准备的赏赐抬上来。”
抬?这是什么重物?金子吗?这几个月一直忙于巩固自己在朝堂上的位置和攫取话语权,倒是没想起来让小傀儡以皇帝的名义赏赐自己几万镒金子,这小家伙先想到了,还真是知趣。
赵高心中正在得意,可一看到几个内侍抬上来的东西被揭开罩布,脸唰的一下变成惨白:一个棕黑色的大瓮矗立在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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