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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瑞雪继续教两个哥哥认字,那边江氏跟白元安说起了三郎的婚事。
“上个月我找陈媒婆,让她给我相看相看三郎的媳妇,这都一个多月了还没消息,明天我想着再去问问,不能再拖了,我还想着给三郎娶个媳妇过年呢。”江氏说完抿着唇,有些愁闷。
“恩,只是你再找她的时候可以稍微提一下我们出的礼金,还有我们准备盖院子的事情,只是让她暂时不要对外说,只说给女方听就行。”白元安建议道,如果不加上这些条件,估计还是跟以前一样。
“这,好吧。”江氏迟疑了一下点头,陈媒婆的嘴虽然碎,不过不该说的她也从来不说,只是明天去可能要多带些东西过去了,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把礼做足了,这事情总好办些。
第二天一早江氏就收拾了一番上次在镇上买的一包糖,一块本来打算给瑞雪做衣服的嫩黄色细棉布,再加上半篮子鸡蛋去了隔壁村陈媒婆家。
陈媒婆姓陈,但并不是沿溪村的人,她是邻县人,嫁到了沿溪村隔壁的临溪村,说起来,她也是命苦,本来刚嫁过来的时候,他男人和她公公婆婆都挺好的,只是这还不到两年时间,公婆接连病死了,后来她家男人也病了,也不知道是什么病,反正干不了重活,只能天天在家歇着。两人只生了一个女儿,女儿放在家招了一个女婿。没两年就生了一个孙子一个孙女,本以为这算是苦尽甘来了,然而没想到这个上门女婿出去做工的时候摔死了。
一家就剩下老弱病残和妇孺,人家都说她命硬,只是还好她一直做着媒婆生意,倒是没什么人当着她的面说什么,而她也一个人撑起了整个家,她那孙女今年十三,孙子小些,十一。
“小花妹子,在忙呢。”江氏走进陈媒婆的小院子,就见陈媒婆的女儿余小花正在篱笆墙边晾衣服。
“哦,江嫂子来了。”余小花转头看是江氏扯了扯嘴角道,因为江氏来过两三次,所以这余小花倒是认识她。
“你娘在家吗?”江氏直奔主题。
余小花看了眼江氏手上提着的篮子眯着眼笑道:“娘这会在家,进来吧。”说着把手里的衣服赶快晾好,然后端着木盘转身往屋里走。
陈媒婆是个五十不到的矮胖妇人,穿着褐色的夏衫,捆在身上像是一颗土豆,当然江氏是不知道这个形容的,毕竟这个朝代还没有土豆这一物种。脸长得还算周正,圆润有肉,并没有多少这个年纪农村妇人该有的皱纹。
这会正在给她那十一岁的孙子喂饭,也早就听到了外面的声音。
江氏进来她把碗递给那个十一岁还要家人喂饭的小子,然后笑道:“哟,元安媳妇,你来了啊。”
江氏看着了眼那端着碗好像还要睡觉的小子一眼,心里叹气,这孩子宠的,以后估计跟她家那三叔差不多。
不过这也不关她的事,闻言忙把手里的篮子递过去,一边道:“是啊,这不是上次拜托你的事这都过去一个多月了,我来问问有消息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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