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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你的口气,是在这里等很久了?”
“对对,草民早就来了,只是这会儿才敢近前,真是老天有眼,一来就碰到老爷您……”
“那你竟没碰上晏大人?”
“晏大人是谁,草民不认得……”
“行了,演技拙劣。”孟若愚打断对方,冷下脸来,“晏大人惯常来得早,和我穿同色的官服,你略过他来求我,还真是开了天眼。”
他一甩袍袖,负手道:“我且不问你是受何人指点专门在此等我,只问你所为何事?你若如实道来,我尚可考虑酌情处置。若是再满嘴谎话,我即刻便叫人拿你见官,好好查一查你的来历目的。”
他语速极快,那男人被说得一愣一愣的,脸色一阵青白。
见他要走,一咬牙“扑通”跪下,喊道:“孟大人恕罪,草民要递诉状,告官!”
孟若愚停下来,问:“你是哪里人?”
“草民是京城本地人士,家住外城南玉华桥下孪河巷。”
“那你走错地方了,御史台只管风闻纠察,不受理刑名诉讼。”孟若愚伸手指着皇城的方向,“京畿刑名皆归顺天府所管,而顺天府衙就在皇城后面一条街上,你现在去,正好能赶上开衙受案。”
“不!”男人重重地磕了个响头,“草民要告的官就是顺天府!”
“你要告顺天府尹?”孟若愚缓和了语速,一字一句地问,眉心的疙瘩愈发深重。
“草民的兄弟在年前因生计纠纷曾去顺天府告过,谁知府尹不但不为我们主持公道,还污蔑我兄弟偷盗,把他毒打一顿,关进了牢里,至今生死不知。”男人从怀里拿出状纸,双手捧上,哽咽着说:“草民所说句句属实,请大人救救我兄弟!”
孟若愚拿过诉状,抖开来从头看起。
原来这人还有个兄弟,两人一起在安化场做工。安化场是一季发一次工钱,上年末发工钱那日,兄弟俩不知怎地撞上了五城兵马司的兵丁,被殴打不说,还被讹去所有银钱。他兄弟成了家,年底没得开支,心有不忿,便上顺天府去报官,然而就此一去不回。隔了几日,有虔婆上门来劝他嫂嫂卖身赎人,他们才知他兄弟被按上偷盗罪投进了大牢。
“咱们南城的人都知道五城兵马司那些兵老爷和泼皮没有区别,没钱花了便来抢我们这些良民,我只当是破财消灾,紧着裤腰带也能把冬天熬过去。可我嫂嫂怀着孩儿,衣食柴炭样样缺不得,我兄弟把家里能当的都当了,最后实在是没办法,才想靠官府要回一些钱。谁知道他们还打我嫂嫂的主意,我连夜把嫂嫂送回娘家,才躲过一劫。”
那男人眼泪鼻涕一起流,随手抹了一把,“现在也不知我侄儿出生没有,也不知还能不能见到他爹。我们一家都没什么路子,一个多月来求告无门,听说孟大人清廉正直,是个好官,才想来碰一碰运气。”
说罢继续“砰砰”磕头,“请孟大人救我兄弟一命啊!”
孟若愚制止对方,折好状纸。
三法司与六部官署里上衙点卯的钟声齐响,他站在御史台大门前,干瘦的身姿笔直如衙门里正堂前立着的那杆高旗。
他看了一眼完全明亮的天空,低头道:“你站起来,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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