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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阿一为什么和丞相越来越像了??到底是为什么???不要和丞相学啊!!!?
倒是习丝忍无可忍,一巴掌拍到那颗往前凑的豹子头上:“闭嘴,你吵死了!”
她这会也脸色苍白,灵力透支,痛苦地揉着脑袋。
阿一委屈地闭了嘴,小声呜呜,悄悄抹眼泪。
余逍收回视线:“你怎么样?”
赋远舒不假思索:“我好得很,能打十个。”
余逍冷哼:“如果你说话声音能再大一点,或许可信。”
赋远舒扯着笑。
他对习丝点点头:“谢谢你。”
习丝抿唇:“……不客气。”
没再说什么,她一个人坐到旁边打坐运气,赋远舒也觉得不必多说什么,大家都明白,谢过之后,各自安好。
安慰了阿一几声,把孩子哄好了,又给阿一输入一点云璟灵力恢复伤口,才安心靠在余逍身上,和他一起歪在破破烂烂的墙边。
赋远舒在余逍颈脖间嗅了嗅,不臭,反倒有点香味,说不出像什么,但很好闻,很柔软。
余逍拍了他一下,像赋远舒以前按他狐貍脑袋一样按住了赋远舒的脑袋:“你是狗吗?别乱蹭,你身上到处都是伤口,等会又破了。”
赋远舒又抱紧了些,都是余逍的气味,鼻尖好像有些酸,他闷闷道:“……我怕死了。”
“瞎说什么……”
“你不会死。”余逍捧起赋远舒的脸,额头抵上,呼吸交融间,能感觉到彼此的温度和心跳。
赋远舒真切地感受到自己已经不在落沙珠的海市蜃楼中,现在是活生生的人,有血有肉,有世人有的一切纷乱的感情。
余逍用尾巴裹住他,轻声重复,“你不会死的。”
赋远舒心里一暖。忽的笑眯眯道:“我看见你了,在落沙珠里。”
余逍道:“嗯?”
“海市蜃楼之类的吧,我见到了过往很多很多事,那颗珠子现在还在我的脑子里。”
等赋远舒通通交代完,整个人已经完全黏了上来,抱着狐貍不撒手。余逍耳朵一抖一抖:“可以拿出来吗?有没有危险?”
赋远舒笑嘻嘻:“可以,不用担心。”
余逍被他闹得面上发烫,想推开他一点,又担心把这个“伤患”推疼了。到底下不去手,不情不愿地哼哼唧唧用尾巴缠住两人。
狐貍耳尖微红,眼神飘忽不定,乱瞟到一旁的习丝和阿一身上,松了口气。
幸好,他们在修炼,没看这边。
看见……看见也没关系,反正,只是抱着暖和而已,照顾一下需要安抚的病人很正常。
明明以前也经常这样,不知道是心境变了还是如何,余逍慢一拍地,乍然觉得有些别扭,又慢一拍地忽然意识到:
这样是不是太亲密了?
赋远舒在他耳边轻轻道:“这些人……”
一股酥麻感在耳边顺到脊背,不自觉浑身发软。余逍一个激灵,忽的炸毛,对着赋远舒的肩膀一口咬了上去,恶狠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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