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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大炮一响,黄金万两。
打仗从来都是很耗钱的,不过周楚并不担忧,这些钱,江南士绅早就出过了,而且周楚很清楚,对付这些乌合之众,打不了多久。
之所以要打,就是要用这一仗好好威慑一下江南的这些豪绅和商人,让这些人在江南好好收敛一下。
士绅阶层是消灭不完的,只能削弱加威慑。
朝廷硬一分,他们便软一分,朝廷软一分,他们便硬三分。
很快,张鹤龄兄弟便带着十几万大军兵临苏州城下,周楚站在城头,放眼望去,下面乌泱泱全是人,看不到头。
对周楚而言,对方人员越是密集越好,如此一来火炮的收益才能达到最大。
之所以要好好打这一仗,也是要把这十几万大军彻底消灭,这些人可都是那些士绅的豪奴和私兵,不消灭将来也都是不稳定因素。
初六则躲在军阵最后方,一百多虎贲军都在初六周围,旁边的战车上则是张鹤龄两兄弟。
实在是因为这俩马术实在一般,在战场上这俩根本不敢骑马,初六便让人给他们造了一辆很大的战车,这让张鹤龄愈发器重初六,觉得自己这个三军统帅真是处处为自己着想。
初六很清楚,冲在前面的会迎接炮火洗礼,他是来卧底的,不是来送死的,干脆在战阵最后面,用旗语指挥大军冲杀。
这些简单的旗语,还是虎贲军教给他的。
“兄弟们,杀,拿下苏州城,兄弟们吃香的喝辣的。”
张鹤龄拔出佩剑,大喊道。
随着张鹤龄命令一出,旁边的进攻号角直接吹响,初六手中的战旗不断挥舞,指挥大军开始冲杀。
说实话,以初六这种水准,能指挥十几万大军完成冲杀而不使他们互相踩踏已经殊为不易了,更不用提什么阵型,什么军阵整齐了。
十几万大军毫无阵型可言,全都冲向了苏州城。
“开炮。”
周楚挥动手中的战旗,下了开炮的命令。
命令一下,炮手纷纷点燃引线,几秒钟之后,一百多门子母炮,加上原本军营之中就有的红衣大炮,仅仅一轮齐射,整个苏州城外就血流满地,叛军被轰杀了数千人。
第一轮齐射的效果往往是最好的,因为叛军是最密集最不设防的状态。
这一轮齐射下来,整个叛军的冲锋势头为之一滞,这些人哪里打过仗,心里想的都挺好,杀进苏州城想抢谁抢谁,吃香的喝辣的。
但真正看到自己人被大炮轰杀,鲜血四溅,满地尸体的时候,一个个都吓的腿肚子转筋了,哪里还敢继续冲锋?
谁都知道枪打出头鸟的道理,冲在前面的肯定会被第一个轰杀。
就连躲在最后面的张鹤龄兄弟,此时也吓得脸色苍白,此时他们才发现,真正的战场和他们想的完全不一样,面对苏州城那一个个黑洞洞的炮口,张鹤龄实在是想不出该如何破城。
初六却不管这些,继续挥动战旗,示意大军冲杀,同时责令督战队看紧这些人,但凡有临阵逃脱的,就地斩杀。
为了防止这些人溃散的太快,单单督战队,初六就搞了一两万人。
红衣大炮经过一轮齐射之后,炮管需要一定时间的冷却,但子母炮不一样,换上子炮之后,很快就开始了第二轮的齐射。
再加上叛军的怯战,冲锋速度明显减缓,如此一来,子母炮轰杀的次数便更多了。
直到叛军快冲杀到城墙之下的时候,子母炮已经完成了五六轮齐射,轰杀了近万叛军。
接近一成的战损,像叛军这种乌合之众如果不是有这么多的督战队在后方虎视眈眈,恐怕早就溃散了。
眼看叛军都进入了燧发枪的有效射程之内,周楚下令所有虎贲军开始射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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