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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就是————总觉得哪里不对。
想了想,我抬手挠了挠脸颊,故作无意的远目,顺带转移话题,“您醒了,那我们先离开这里。”至于其它的,一切容后再议哈~
我的提议受到了这位海军大将的沉默对待,他不同意也不反对就默默的放冷气。
直到过了会我忍不住胆战心惊的稍稍把眼神转回来,对上他的视线,这人才哧哼一声,语气不咸不淡的开口,“你是觉得直视我是冒犯,还是认为我很可笑不愿意看?”
说话间一双黑玻璃珠子似的眼睛里,依稀仿佛划过狼一样幽绿的冷光,给人狠戾又凶暴的感觉,“又或者是你个人有什么别的原因?”
语调不咸不淡,说的内容不着边际…就是盯着人的眼神实在很有压力。
“不——”我嘴角又是一抽,想了想就实话实说,“其实我是担心您要杀了我…”毕竟————你这样子面子里子都丢光了,恼羞成怒杀人灭口很正常啊~
当然,后边这句话我没说出口,只是上下打量他几眼,无声的阐述了内心难以启齿的忧郁。
…………
接着又是一阵沉默,这人拿黑黝黝的眼睛审视了我半晌,之后才问了句,“你是海贼?间谍?还是革命军?”
哈?说的啥?我愣了下,接着才又听见他继续冷冷的哼了声,阴森森的咧开嘴角,说,“既然都不是,你的担心就是多余的。”
“救命之恩本应该我以身相许,不是吗?还是说,在你看来,我是恩将仇报的鼠辈?”
铁皮构造的脸摆不出太精细的表情,不过,他用非常讥讽的口吻,精确的表达了他想表达的,“收起那些太过丰富的想象,不知所谓只会你的脑子产生负担。”
“虽然没有完全想起你究竟是谁,不过那些记忆片段告诉我,你是很重要的人。”
那颗脑袋抬了抬,作出一副极度不屑的样子,接着又说道,“记得你说过,等我完全记起一切就水落石出,那之前,重新认识一次也无妨。”
我:…………( ̄_ ̄)
这种半嘲半讽的口气,这种甜言蜜语似的话,最后搭配铁皮玩具狗的外型,实在是…
另外,最最重要的一件事:我说哪里不对劲,赤犬大将这是局部性失忆,结果点亮了隐藏的话唠外加毒舌属□□?
能把类似情话的内容说得象寻仇,或者肯定会结仇,也是一种能力啊喂!
当然,这一刻如鲠在喉的吐槽也只能堵在胸口继续波澜壮阔,因为我深深相信,这次要是笑场或者做点别的多余动作,估计与这位赤犬大将的仇就真的结大了。
尤其是现在,他嗯~仰着脑袋板着脸,眼睛的亮度却比之前亮了好几度的情况下,在他这种暗藏希望的眼神注视里,被问及:海军大将赤犬萨卡斯基,你呢?你叫什么?
↑↑↑我要是忍不住笑真的就太不地道了对不对?虽然———他也不知是不是随着外型变化而产生习性的甩了甩…尾巴…一根小弹簧连接的,短短的…噗~咳咳!
咬了咬牙,拼死忍住笑意,我吸了吸鼻子,忍了会才开口,回答,“安娜。”
…………
“安娜?”他小小声的重复了我的名字,一瞬间眼睛里似是恍惚了下,只是又很快恢复过来,盯着我看了看,然后站起来走到我身边重新站定,“你说,先离开这里。”
“嗯~”我点了点头,努力的把心思转回最开始,“藏匿在这里太久了,既然您现在恢复————”当然是先离开。
“然后?”他接着这样问注意力却不在我这里,先是环顾周遭一圈,最后将视线落向远处的某个点上,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离开之后的计划?”
“找到当时那个能力者,杀了她。”我不假思索的回答,恶魔果实能力者造成的效果,能力者死亡一切就恢复,所以————杀了那个能力者。
也不知是我回答得太快了还是怎么,赤犬大将闻言偏过脸来,这一刻他的眼神有些奇异,似是恍悟,又象是有些惊讶,不过到底没说什么。
又等了会,他重新转开视线,然后才开口,说的却是另一件完全不相干的事,“这里还有别的什么活物吗?除了我和你。”
“嗯?”我挑了挑眉,想了想有些不确定的说道,“陆陆续续掉下来过一些人,只是他们又很快被上边洞里垂下的粘液粘走。”至少据我的观察是这样。
也是因此确定,出入口在穹顶。
抬手指着远远高处那几个幽深空洞给他看,接着继续往下说,“还有一些玩具被丢进来,也是从那些洞口,不过我想,应该是别的管道最终汇集到这些点,象网络分布那样。”
所以,选择那些出入口,或许我们会碰到很多岔道,具体情况未知,那是只有亲自去走一次才能确定的事,目前我无法给予更精确的答案。
另外,“至于这里是不是还有别的,和我们一样遭遇的生存者,我没有确认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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