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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二十六,长安城外来了个百来人的商队,带来上好的貂皮和稀有的宝石香料。其实他们本应半个月前就该到长安的,只是今年冬天的雪下得又大又急,路不好走,就耽搁了好些时候,不过好歹是在年前赶到了,趁着最后这几天,手里的货物应该还是能销出去的。
中午时分,领队停下道:“离长安城就十里地了,大家伙在这歇一歇,都吃点东西,半个时辰后动身,天黑之前咱们就能进城了!”
一听马上就到长安城了,原本都已是人累马乏的商队,气氛一下热闹了起来。领队的话一落,商队的人便都原地停下,拴好车马,然后拿出吃的喝的,三五成群地围在一起歇脚唠嗑。
也有只在车厢里待着不出来的,那多半不是商队的人,是跟着商队一块走的女人和孩子。这个时候,若有出远门的人家,但凡舍得银子的,都是会请几个镖师一路跟着,请不起镖师的,又顾及安全,便会打听有没有口碑不错又正好顺路的商队,托关系找领队地商量一下,花上几个钱,如此便能跟着商队一起走,路上多少能有个照应。
停在商队中间,一辆简朴的马车内,一个不起眼的妇人才拿出干粮,车夫就在外面道了一句:“姑娘,有人找。”
崔飞飞便看了那妇人一眼,妇人不动声色地放下手里的篮子,推开车窗往外看了看,和外面的人交流了几句,然后回过头:“姑娘,是您的堂七姑,据说是前两日和您姑丈出门访友,今儿回城,正巧您姑丈认识那领队的,聊了几句,不想就听说您在这。”
妇人的声音不大不小,隔着车窗,外头离马车进些的人多少能听到几句。
崔飞飞微怔:“堂七姑?”
她确实有位堂七姑,只是二十年前就出嫁了,印象中她就见过一次,那一面至今也有十多年了,她甚至已经不记得对方长什么样子了。之所以会留有印象,还是因为她小时候听她母亲说,她姑姑在崔家时,也就和她七姑姑说得上几句话,别的人,她姑姑都是不爱搭理的。
而在三天前,她收到花容的飞鸽传书,信中说在她进长安城之前,会请人给她送样东西,让她带进长香殿,并强调此物事关系到长香殿数千人的存亡,请她务必留心谨慎,隐匿行踪。
崔飞飞为此心里一直隐隐不安,事关长香殿数千人的存亡?她不清楚花容是有意将事情说得严重了,还是长安那边的情况,确实已经恶化到此等地步!花容托她带进长香殿的东西又会是什么,当真如此重要?
而眼下马上就要进长安城了,未再见花容的消息,却忽然在此遇到七堂姑,是巧合?还是这位堂七姑就是花容所说的那送东西的人?
于是崔飞飞又低声问一句:“是花容?”
那妇人轻轻点头,然后起身下车去。
崔飞飞心里甚是诧异,在她印象里,以及她母亲的口述中,她这位七堂姑是最不喜沾惹上这等麻烦事的人,也幸得堂七姑当年嫁得好,其丈夫又愿意给撑腰,所以这些年,崔家的事,无论是好是歹,她这位堂七姑都是一概不沾。
可如今,刑院却能请动她七堂姑!
然而诧异归诧异,崔飞飞马上开口:“快请!”
“真是没想到,会在这碰上我家的四姑娘。”崔飞飞的话才落,外头就传进来一个略带几分爽朗笑意的声音,崔飞飞在同辈里行四,小的时候,她的长辈也有称她四姑娘的。
车帘子被从外头掀起,随后一个面容白净,眉眼明亮的妇人就蹬上车来。
崔飞飞微微起身:“七堂姑。”
虽是不记得对方长什么样了,但此时一看到那张脸,记忆深处的面容随即从脑海里浮现出来。
“四姑娘都出落得这么好了。”崔文霜进了车厢后,一边打量着崔飞飞,一边笑着道,“这么多年不见,难为四姑娘还记得我。”
崔飞飞却看清楚崔文霜后,不由微微一怔,崔文霜的眉眼,和崔文君有几分神似。
崔飞飞伸手扶着她坐到自己身边:“是好多年不见了,您身体可好,瞧您气色很不错。”
“挺好的。”崔文霜坐下后,就从袖子里拿出一小包东西,直接放到崔飞飞怀里,低声道,“这点东西不知花了多少代价,才送到我这,四姑娘可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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