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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看都没有差别吧。”
“因为您的水平太高了嘛。”陪酒的姑娘叫杏,此时正一脸温柔的坐在男人的身旁,一身并不暴露却怎么看都算该露的都露了的服装,离近了,柔和的香水味淡淡的扩散在屋里。
台桌上摆着几瓶酒,嵌银色的烟灰缸,供人饮酒作乐的道具。
最重要的是她身旁的男人。
一个出手阔绰的常客。
商人,不缺钱,最多就是有些‘动作’出格了些——妈妈桑不会强迫任何女孩,因为能来这里‘工作’的都该有所觉悟。
杏才不在乎这些。
要知道这里单是座位费就要两万多日,再加上酒水的提成和其他…
如果有其他的话。
名为杏的少女眼波流转,不着痕迹的转动脚踝,膝盖和大腿‘不小心’的蹭着中年男人的腿。
男人都喜欢不经意的小触碰,比起刻意低俗的主动,这种带钩子的动作才是大杀器。
敲敲烟盒,捏出一根,放在男人嘴里的时候,那双让杏引以为傲的水汪汪的眼睛就直直盯着男人。
啪…
火焰点燃烟草。
温柔的摆好烟灰缸。
呼…
“我是觉得没什么差别,这里的俱乐部都大同小异。”喝了点酒就开始指点江山的中年男人,手也逐渐‘不受控制’了——大喇喇的搂住杏的肩膀,把垂头低笑的姑娘搂入怀里深深吸了一口气。
“只是妈妈桑真的厉害啊。能找到这么漂亮的姑娘们。”
“相川先生…”
“啧,我可没有别的意思。直来直去的方式,职业习惯,你不是清楚嘛。”抻了抻夹烟卷的手,露出那块钻表,一脸得意又刻意隐忍的带过:“唉,在那种大公司里担任部长,对环境的口味都变高了。前几天有个蠢货竟然还提议在我的办公室里装一个嵌进墙体的高级鱼缸。”
杏十分配合的露出惊讶神色:“从来没见过那种东西呢…相川先生没答应?”
相川撇着大嘴,不屑的摇摇头:“总公司拨发的‘装修’金额当然不能用在那里。”
“那…”杏由下往上,扇着睫毛,纯真又不解的稍微歪了歪头:“不就应该用在相川先生您的身上吗?不然还能用在哪里呢?”
男人哈哈大笑,另一只手拍了拍女孩的大腿,粗糙的手掌停在光滑的皮肤上缓缓摩挲…
“当然得用在我们杏的身上了。”
“我可不值得您这么做…”
“说什么傻话。”
杏羞涩的咬着唇,任男人自由发挥着他酒后的荷尔蒙——让男人适当的认为自己‘没见识’和‘笨蛋’能够满足他们某种居高临下的心态,尤其是面对她们这种职业的人群,一个温柔的、见多识广但稍显胆小且不会逾矩的年轻姑娘才是这些行走在只有金钱荒漠里的男人心中的绿色。
一抹解心忧的小草。
白天被上司像狗一样训斥的自己,夜晚也能如国王一样,让女人充满尊敬崇拜的仰望自己。
努力爬到这么高,难道真是为了给妻子孩子一个完美的生活?
说什么傻话。
先满足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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