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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说的是森月纱的脚还是自己调制的油彩,娜吉妮四根手指按着脚背,拇指捏着脚心,涂了一半,握在手里满心愉悦的欣赏着。
嫩绿色的油彩配上白到透光、与掌心贴合时脚部温暖干燥的肤质,纯真与成熟故意杂糅在一起的惑人感。
——别看现在娜吉妮爽的不行,下午森月纱回来的时候差点没给女仆气死。
光着脚,浑身灰扑扑的,头发里掺着不少小石粒;挎包不知道丢在哪儿了,自己给她点的两抹棕棕的眼影在下眼睑晕成老长一条,再加上耷拉的眼尾。
活像只可怜巴巴的小浣熊。
‘我回来啦!’
小浣熊就这么敲开了门。
然后被蛇咬着后脖颈子叼去浴室洗了个痛快。
“那是个意外。”感受着拇指在自己脚心轻轻的摩挲,发痒的小浣熊蜷起几颗脚趾,底气不足的辩驳道:“是尤兰达和莎布妈妈把我弄成这样的。”
不要用‘弄’这个字眼。
娜吉妮没好气的用食指顺着足弓划了一下,痒到不行的少女缩回腿咯咯咯的笑。
“祂…”
跟了森月纱这么久,女仆也算对她稀奇古怪的妈妈们多少了解:这位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伊德海拉女士,看来是个没能参与到‘大家一起来偷窥’的活动中从而不满…?
“我感受不到。”
森月纱否定的摇摇头:“祂没能给我‘母亲’的感觉。”
换句话说,当初‘制造’森月纱之时,伊德海拉压根就没参与吧。
“好像是这样?”侧写师里骂的清清楚楚。
她身体里没有祂的血肉。
——所以祂才想让森月纱食用自己的舌头而‘插队’进来,从后妈变成亲妈?
娜吉妮皱了皱眉,手也没察觉的加大了力量:“食用舌头…”
这些神怎么都这么…
这么不体面。
不要脸。
“其他地方不是更奇怪么?”森月纱往下瞄了一眼娜吉妮:“是吧?可是有些人很喜欢,这就是癖好娜吉妮。”
女仆脸色一红:“是你非要…”
“诶……这种时候推给别人,也太没良心了吧?明明当时差点夹爆我的nao…”
咳。
似生气又似撒娇的蛇侧过脸:“说正事…”
“我饿了。”
娜吉妮:……
你成天不是吃就是捣蛋,玩够了吃饱喝足了就开始折腾我。
“赫拉说蛇吃饱一次能抗很久,娜吉妮倒一点也不像…”看见温柔人儿有要羞到发脾气的趋势,森月纱才嘻嘻哈哈的把两只脚丫重新放回她面前。
十分乖巧的托起脸:“喏。给你我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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