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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枣枣也很震惊,现在的小孩子都这么多才多艺了吗?唱歌跳舞弹吉他就算了,沐晴这又是武术,又是针灸的,怎么突然冒出来了?
面对众人的吃惊,沐晴表示,博学,博学而已啊。
小男孩的情况稳定了下来,吴琦问道:“癫痫发作了?”
黎东源:“这不是癫痫,是癔症。有的人在门里受了刺激,出门以后,可能会引发心理结症,有的人是癔症,我们之前有个人还以为是癫痫,后来看了医生,才知道是受了惊吓以后,引发的癔症。”
凌久时点点头表示长见识了,黎东源好像想起什么似的,看向沐晴:“对了,你没当成癫痫治吧?”
沐晴问号脸:“你这不是废话嘛,我一个治病的,会分不清癫痫和癔症?”
吴琦怒道,这是什么祸害人的游戏嘛这是。
黎东源:“他这是受了刺激才发病的。”
谭枣枣却突然说道:“你是说他收到刺激才引发的癔症,那刺激是啥啊?偷东西?”
吴琦:“可是那会儿他还很正常啊。”
凌久时:“河神节,他是听到河神节之后才发病的。”
谭枣枣:“那为什么他一听到河神节就会受刺激呀?”
凌久时沉思着,一时之间也有些想不通,是因为这小孩在河神节发生过什么事情吗?
没过多久,小孩就醒了,吴琦问起他年龄这么小,为什么就出来流浪。
“小时候,我被人拐走了,本来是想把我卖给有钱人家,可我身体不好,卖不上价,他们就打我,让我去偷,去抢,不给我饭吃。有一次我急了,咬了他们,他们就把我的眼睛打瞎了,让我出来要饭。每天早上有人送我来,晚上有人叫我回去。”
吴琦感慨道:“看来你也是个小社畜,咱俩一样。”
凌久时问他还记不记得是从哪儿被拐卖来的。
小孩说小时候的事忘记了,他不知道。
又说他一听到河神节就莫名的害怕,一害怕就犯病。
黎东源让他们看着小孩,自己去一趟药铺抓药,沐晴提出跟随,顺便换点钱花花,街上那么多好吃的,干看着可真馋人。
凌久时天黑后,带着吴琦和谭枣枣回了于宅,严师河正在等他们。
在严师河和凌久时的极限拉扯下,两人交换了线索,凌久时得知了他们拿到了一本族谱,于付氏的孩子叫于才哲,已经死了。
凌久时告诉严师河,于付氏在用尸体熬人油。
小浅脸色难看的说那尸体和油不会给他们做菜吃了吧?
严师河安慰她,他可不相信他们吃的是尸体。
“为什么不相信啊?难道你吃过真的尸体呀?”,吴琦的这一问,震严师河的耳发聩。
他一下子变了脸,冷脸靠近了吴琦几步,又转头笑着看向凌久时。
凌久时回他一个假笑:“她呢,是在用尸体练灯油,人油灯。”
严师河:“那这人油灯到底有什么作用呢?”
吴琦蠢萌的说道:“不是保护我们的吗?她让我们睡觉的时候点着灯睡,那不点灯的都死了。”
严师河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无语,他大笑一声:“今天就先到这儿吧,我们先走了啊。”
凌久时看着他二人的背影说道:“看来于付氏就是因为她儿子的死,才受了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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