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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正如那严统领之前所推测的一般无二,这杨国忠真可谓是胆小怕事到了极点,将贪生怕死四个字诠释得淋漓尽致啊!”
中年男子此刻心中正暗暗思量着,面上却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不紧不慢地缓缓张开嘴巴说道:“既然杨中丞您执意要坚持这样做,那么我也便不再有所保留了,索性将实情一五一十地告知于您。”
话音刚落,杨国忠那边立马摆出了一副淡然处之、泰然自若的神情来,并迅速回应道:“阁下有话尽管直说就是了!”
中年男子当即表明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在下乃是范阳、平卢、河东这三镇节度使安禄山大人旗下上都护府的副都护——独孤问俗!”
刹那间,这句话仿佛化作了一道惊天动地的惊雷,猛地在众人耳边炸裂开来。
原本看上去还显得风轻云淡、气定神闲的杨国忠,那张脸瞬间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变了颜色,惊慌失措之下,他险些直接从自己所坐的椅子上弹跳而起。
“尔等胡猪反贼,真是好大的胆子!”杨国忠瞪大了双眼,眼珠子几乎都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似的,满脸尽是熊熊燃烧的怒火和腾腾的杀气,他紧紧咬着牙关,从牙缝当中恶狠狠地挤出这么一句话来,同时还不忘继续怒吼道,“莫非你当真以为本中丞不敢杀你不成?”
面对杨国忠那咄咄逼人的威胁,这位自称为独孤问俗的中年男子,竟然如同泰山般稳稳矗立,脸上毫无半分惧色。
只见他神态悠然,用一种极其平淡的语气回应道:“杨中丞,不知您因何缘故,突然间竟要对在下痛下杀手呢?要知道,在下身为大唐的朝廷命官,更是圣人的臣子,自问从未有过半点忤逆之举啊!”
听到这话,杨国忠不禁冷哼一声,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充满讥讽与不屑的冷笑。
他那双狭长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死死盯着面前的独孤问俗,寒声道:“安禄山那头胡猪虽至今尚未公然起兵造反,但他那颗妄图颠覆朝廷的心,已是路人皆知!难道你还要在此替他狡辩不成?”
然而,独孤问俗却是面色不改,始终保持着那份令人惊叹的平静。
他缓缓开口,声音沉稳有力:“杨中丞,您刚才也亲口承认了,我家节度使迄今仍未举兵叛乱。”
“既是如此,那又何来所谓的‘反贼’之说呢?”
“更何况,只要我家节度使一日不曾真正举起叛旗,那么下官便同杨中丞您一般无二,皆是大唐忠心耿耿的臣子啊!”
说到此处,独孤问俗稍稍停顿了一下,目光如炬地直视着杨国忠,看似说的都是实话,但隐隐又有一种挑衅意味。
独孤问俗刚刚将话语讲完,只见杨国忠面色骤然一变,猛地抬起手掌,用力拍向面前的桌子,随着一声巨响传来,桌上的茶杯都被震得跳了起来,茶水溅出不少。
杨国忠满脸怒气,瞪大双眼,怒声吼道:“尔等反贼休要在此胡言乱语!”
此时,杨国忠的脑海中迅速闪过安禄山曾经的所作所为,尤其是那头胡猪竟敢在自己的府邸里偷偷安插眼线,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这事每次想起来,杨国忠都会感到无比愤怒。
更可恶的是,安禄山还曾两次派遣杀手前来刺杀自己,若不是自己命大,恐怕早已成为刀下亡魂。
想到这些,杨国忠心中的怒火犹如火山一般瞬间爆发,熊熊燃烧起来。
此时的杨国忠已然彻底失去了耐心,根本不愿再与独孤问俗多费口舌。
只见他脸色阴沉得如同乌云密布,眼神冰冷而锐利,直直地盯着独孤问俗,口中冷冷地说道:“独孤问俗!本官如今只给你三次开口讲话的机会。”
“倘若你接下来所言能够对本官有所助益,本官或许会大发慈悲,饶你这条小命。然而……”说到这里,杨国忠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冷哼一声,“但若你所说尽是些毫无用处的废话,哼哼!那本官即便杀了你这个所谓的大唐之臣,又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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