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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明又说:“岳东为什么一开始跟顺通合作,那是因为岳书记给他下了最后通牒,不许他来北方做生意,不许打着他的旗号拿地、拿项目,所以才有了汤总来跟咱们谈修路的事。虽然岳书记有令在先,但是你知道吗,我这几天跟他们在跑这个项目的时候,感触挺深的,别说省内各个部门,就是到了京城各部委,几乎也都是一路绿灯,所以我就想,高铁新区这个项目让他们来做是对的,咱们省了好多事,节约了好多成本。”
“可是……”薛家良欲言又止。
侯明说:“想说什么就说。”
薛家良想了想说:“这么多土地,还是要走招拍挂的程序合适。”
侯明笑了,说道:“我还以为你想说什么呢,原来是担心这个呀?你放心,我还没发昏到那份上,当初我就跟他们讲了,我们地方在政策方面可以有些倾斜,但所有的程序都要按规矩办,这个岳东理解,他说他在南方各地都拿过地,没有一块不是按法律程序来的。”
“可是……”
“可是什么?怎么说话吞吞吐吐的,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侯明不高兴地说道。
薛家良说:“可是刚才您不是说他在南方也没少惹事吗?咱们是不是也做些防范工作,出了事,咱们得给他擦屁股,他怕什么?”
侯明说:“这个,有一次喝酒的时候,我跟他说过,就是你这个意思,他说,他会一步一个脚印儿地走的,不为别的,也要为他老子着想,不能到哪儿都给老子惹是生非。”
薛家良又问道:“他来咱们这投资,岳书记知道吗?”
“能不知道吗?”侯明说:“如果不知道,缘何给他定了这么多规矩,另外,岳书记如果真想管的话,能管不了吗?怎么都能管。纵观这些省委领导的公子们,有几个是不靠老子、白手起家的,没有一个!别说有这样一个老子,就是没有,还挖空心思到处钻营认老子呢。像曾老和龚书记这样纯粹的人,应该是珍稀物种了,不能说没有,很少。”
薛家良笑了笑。
侯明又说:“你别笑,家良,我跟你说,咱们生女儿的有一点好,就是省得将来跟她操心,女孩儿对功名的追求相比男孩还是弱很多的,我就经常给我那丫头讲小然的故事。结果那天跟我说,说没借上老爸的光,倒借上妈妈的光了,他们学校参与了省财政厅的一次实践活动,居然让她担任组长,她不干,说自己实际工作经验不足,领导说,你妈妈在工作上,从来都不挑肥拣瘦,让你当组长,是看在你妈妈的面上,因为她工作认真,这辈子没有出过差错,她的女儿应该不会比妈妈差。”
“结果呢?”
“结果圆满完成任务,全小组的人都受到表扬。”
“哦,真是不错。”
侯明笑着说:“是啊,事后她问我,如果碰到这种情况,小然姐会怎么做,我说没有如果,因为小然姐跟家长从事的根本就是不是一个职业,是比父辈的职业更有前途的职业,可以吃老本的职业。她听了后唉声叹气地说道,估计自己这辈子完了,只能像妈妈那样,老老实实跟数字打一辈子交道了。反之,如果是男孩子,就不会这么甘于安逸了,女孩总会让大人省心一些。”
薛家良说:“是的,就拿德子为例,虽然他父亲死活不让他经商,他本意也不想指望父亲的权势搞些什么,但追逐物质生活的思想还是有的,当然,他最终拗不过老子,乖乖回来上班,他是不甘心的,现在每每说起来,还遗憾满满的。”
“是的,现在社会,男孩子的负担太重,这就无形中逼迫他们去打拼,还是女儿好,就拿我闺女来说吧,除去学习之外,到家唯一的爱好就是看电影,其次做手工,搞缝纫,她爷爷奶奶和姥爷姥姥穿的睡衣、内衣什么的,都是她缝的,没有什么追求,更没有什么野心,这一点还真让我放心不少。”
薛家良说:“这应该是嫂子的功劳。”
“那是、那是。”侯明的脸上露出欣慰的笑。
“时间过得太快了,我认识她的时候,她才上六年级,现在都是研究生了。”
侯明说:“是啊,我们老得太快了。”
薛家良给侯明的杯里倒满水,转移了话题,问道:“老祝虽然和康老是老相识,怎么我看他们不是那么亲热?”
“诶——你还真问到点上了。”侯明指着他说道。
“哦?他们有故事?”薛家良饶有兴趣地问道。
侯明说:“不但有故事,还是一个告密的故事。”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说说?”
侯明说:“要不我也不知道,康老,我背地叫他老康,他这个人喜欢喝酒,据说他的设计灵感都是酒给的,每次出差,夫人都怕他喝多了,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都跟着他,一是保护他的身体,二是怕他花心乱来,对他看得很紧。他自己公开对外讲,他一生就这两大爱好,酒和女人。如果不是因为这两样,他早就被提上来了,起码是个正部没问题。当年援藏的时候他就是副厅级的干部了,是他们单位援藏干部中级别最高的人,老祝是从基层援藏,恰巧跟他分到了一起,这个人从年轻的时候就有酒瘾和色瘾。”说到这里,侯明的眼前就浮现出康强跟孔思莹大手大脚的画面。
“呵呵,毛病不小。”对于侯明的创造性用词,薛家良笑出声。
侯明又说道:“他这方面的毛病的确不小,你没看见今天中午喝酒的时候,他跟小孔动手动脚的吗?都把小孔逼到墙跟了。”
薛家良一怔,说道:“这个,我真没注意,竟顾着跟汤总和我同学喝酒了,您继续说、继续说,我听入迷了。”
薛家良边说边给侯明倒上水,他也想借着跟侯明闲扯的机会,想多了解一些他不知道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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