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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您听臣妾解释,这两罐桂花头油是凭空出现在臣妾宫中的,是有人要陷害臣妾!”她连连开口解释,语气中带着慌乱与恐惧。
定是她的宫殿被人做了手脚。
脸肿成馒头的薛贵人冷笑:“那小安子是你的人,眼下小安子自尽,又在你宫中搜出了麝香,姝贵妃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姝贵妃觉得自已冤枉极了,她是教唆了薛贵人用麝香去害人,但她真的没有自已动手,她连麝香都没有又怎么去害人呢?
不过这些话她根本不能说出来,她是有苦难言……
闻人凛没想到姝贵妃宫中真有麝香,方才他的信任就像是个笑话,这后宫算计来算计去,实在叫他厌烦。
再回头看向坐在床上的姜月饶,对方面色惊愕显然还有些没回过神来,但除了惊讶外便找不出任何复杂情绪。
也只有饶饶是最纯净的女子了,叫人生不出半点厌烦。
这时,一直站在姝贵妃身旁的雁儿直直跪了下来。
她高声道:“请陛下恕罪,都是奴婢的错,这一切都是奴婢所为,是奴婢买通了小安子,此事与姝贵妃无关……”
雁儿是姝贵妃的贴身丫鬟,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情谊深厚。
眼下的情形,除了她主动拦下此事便再无别的法子。
灵妃哪里看不出雁儿的心思,当即便恨声道:“你这贱婢可知欺君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她不信这件事没有姝贵妃的参与。
雁儿将头磕得‘嘭嘭’作响,语气铿锵有力:“奴婢愿以死为证!”
自已无父无母是被姝贵妃买回来的,若说亲人那便只有姝贵妃一人,姝贵妃若是活不成了,那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姝贵妃挺直的背脊因雁儿这句视死如归的话弯了弯,她眼底蓄起泪水却并未看向雁儿,手中的秀帕几乎要被她搅碎。
那卡在喉间为雁儿正名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能由雁儿来替她顶罪。
“没有主子的命令,奴婢怎敢做此等胆大妄为之事,陛下,臣妾觉得此事有蹊跷,”贤妃连连开口。
苏叶从边关回来后,便开始踩在她头上,从叶府到后宫,没有一日她是不恨的,眼下有了解决的机会,她怎么都不可能放过。
旁边的陈嫔也出声了,她语气中带着嘲讽:“若是灵妃诞下皇子,姝贵妃便是与后位无缘,别看姝贵妃性子冷清,但私下想得那可是比谁都多呢。”
这便是在暗示灵妃是姝贵妃最大的威胁,事实也是如此。
闻人凛的神色越发深沉,周身也散发着冷意。
姝贵妃掐了掐自已的掌心,双眼含泪的看向天子,她神色间蒙着几分悲切:“陛下,臣妾是心有不甘,但臣妾与陛下在边关的那段日子,便知晓陛下心怀天下,也知晓皇嗣的重要性。
纵然臣妾再如何狠毒,也不可能对皇嗣下手,臣妾明白皇嗣对陛下意味着什么……”
姝贵妃提起往昔,也在提醒天子两人从前恩情,是她救下了他,她不会对她的子嗣做什么,更是叫他别误会了她。
雁儿适时开口:“灵妃张扬跋扈,不止一次挑衅过贵妃娘娘,奴婢实在看不过眼便想着为贵妃娘娘出出气,在得知薛贵人给姜嫔娘娘搀了麝香后,奴婢便动了心思。
陛下,贵妃娘娘并不知此事,还请陛下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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