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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姗姗什么都不想听,“我没空,你让开。”
“不让,”许思拦住人,抓紧开口,“抱歉,那天事出突然,所以……”
手被拍开,彭姗姗气道,“我说了不要听,我把你当朋友你怎么可以这样,要被我哥晓得又得批评我。”
说完,彭姗姗红着眼睛走了。
许思抿唇,原地站了半晌才去换了衣服。
舞蹈团的人都离开了。
许向阳应该被事情耽搁了还没来,许思走到街口等他。
泽安区街道旁多是枫树。
五爪形状的枫叶落了一片脚边,许思抬脚轻轻碾着。
心口哽得难受,她回想了一番,觉得上辈子好像也没做什么不得了的坏事,安分守己、努力生活、连交税都认认真真。
规矩一辈子,为什么就让她穿到这里。
一开始觉得还好,但慢慢的许思总归觉得自己格格不入,有太多话没法跟人说,没有人能说。
“铃铃——”
熟悉车铃响起。
码头忙,许向阳多送了一趟货这会儿才赶到。
自行车停在跟前。
许思抬头扬起笑脸,“二哥。”
“快上来,是不是等久了,”许向阳解释说,“有点忙来迟了。”
许思坐上后座,温声说,“没事的。”
自行车晃晃悠悠往象牙巷回去,过了桥许向阳才发现妹妹一声没吭。
“怎么了,今朝不吱声了?”
许思说,“练舞累了。”
“那二哥骑快点,回去好好歇歇。”
许思心里一暖,“好。”
他脚下飞快,很快就回到象牙巷。
早上辰光两人走得早,没听见巷子里风言风语,这会儿兄妹回来的大家纷纷行注目礼。
这几天,先是看到谢心悦带着亲妈上门,隔天就瞧见许思搬去了后边那户人家。
那里住的谁这半月辰光大家早摸清了,那是闫家的儿子,财神爷哩。
许思住过去是啥子意思,没人能搞灵清,现在瞧着人了恨不得抓她下来嗑瓜子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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